,被地下世界不少势力殷殷切切的通缉着。
她已经因为惠比寿作死的事,无意间当过一次寡妇了(这么说好奇怪哦),可别再因为一不小心流出去张照片,婚礼没几天就守寡第二次。
工藤新一“切”了一声,笑了。
“放心吧。”
不得不说他不烦人的时候笑着还挺可爱的,男孩子打着哈气推了下眼睛,撇嘴:“我本身对新郎也没有兴趣。”
“那就说好了哦!”
铃木园子斤斤计较又问了一遍:“你一定不会去婚礼现场的?”
“嗯,约定好了。”
工藤新一藏在小男孩的壳子里懒洋洋的答应说:“我是绝对不会去你婚礼现场的。”
——你都说的这么像是我去了会动摇你的心一样了,我还去做什么啊……
话说,幼儿版名侦探若有所思的磨蹭着自己婴儿肥的下巴:这一次,她是故意这么做的,还是他又误会了什么呢?
到底是为什么,不愿意让我亲眼看着你嫁给别人呢?
还连新郎的照片都不给看……
工藤新一过去整整十年,都没能练成准确辨别这事的能力,当下也不过犹豫了一小会儿,便顺着自己喜欢的那条逻辑下了定论。
就当是她真心的吧。
门外路灯下,铃木园子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太好了,工藤新一不来!
铃木小姐隐隐提起的心脏安稳的落回了肚子里:他不来,那就不用担心在婚礼场地的后厨、仓库、花园,礼堂的柜台下或者什么神奇的地方,发现死状神奇的尸体了!
——婚礼是随随便便可以死人的日子吗?
没有理想证婚人的婚礼,本质上就已经不完美了,绝对不要一朝变成犯罪现场,然后被警方拿个黄黑胶条封起来!
婚戒被警方当证物收走了怎么办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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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仪式未开始之前,大概都可以算作是准备期。
但只要日期到了这一天,它自带的压迫感就会自然而然的袭上人的心头。
铃木园子穿长袍似的“婚纱”,尾巴层层叠叠的拖出去三米多,厚实的布料摸一摸都叫人觉得死沉死沉的。
新郎的衣服虽然简单点,但卫宫切嗣身上,还带着副隐形的枷锁。
结婚累的仿佛上刑。
真的是,铃木小姐心累叹气,相当的不完美呢。
——原本伴娘应该可以是完美的,毕竟是小兰担任的。
结果小兰她居然不是一个人来的。
和她同行的,还有那个因为需要看医生、所以被母亲强行从镰仓送来了东京的大堂哥。
但毛利大堂哥这人……
气质阴沉这一点,是如小兰所说了,但为人似乎并不怎么沉静。
铃木园子抬眼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入眼的表情,汹涌的简直不能理解。
真要描述的话,居然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的。
惊的铃木园子下意识就摸了下脸。
——总觉得……眼神要是能开了刃,就冲刚才那一眼,她怕是直接要被切成好几段了。
“这是?”
毛利兰介绍:“我的堂兄,毛利雾仁。”
雾仁君自从爬雪山摔坏了脑壳,就性格大变,也不爱理人,原本是在后院愉快的自闭来着,结果假期快终结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就想通了。
大少爷说看医生马上就要看医生,拦都拦不住,最后干脆趁着毛利小五郎带女儿返家的机会,一起跟来了东京。
铃木园子心说比起摔坏脑壳自闭了,你堂哥这分明是摔成一个蛇精病了!
但这毕竟是小兰的堂哥,所以她默默的把嘴闭了回去。
负责化妆的大叔兢兢业业的给她抹嘴唇。
结果毛利大堂哥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双手插在兜里,不知道怎么的就在屋里转悠了起来,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