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他们死在一起!不公,何其不公……若我也有皇室血脉,若我也生在贵族家中,哪怕只是生在地面,又何须为活下去拼尽一切!”
“是么?不错,说得有些见识。可是……那又关我什么事。”
少魔君含着笑,语气却冷漠至极。
这时候,有人叹了一声气。
有些头疼、有些无奈。
“夫君这么费心费力地逗孩子,是为了什么?”谢蕴昭无奈道,“为了让我明白世上不光有真善美,还有小小年纪就犯下恶行的孩子?”
少魔君“唔”了一声,模棱两可:“说不定我还真有这意思。”
“然后呢?”谢蕴昭露出个假笑,“需要我扑到夫君怀中,嘤嘤哭泣说这世界怎么这样黑暗,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可怕这么恶毒?”
少魔君镇定回答:“也未尝不可。”
谢蕴昭静静看他片刻。
“夫君不如去就寝吧。”
少魔君一眨眼,没反应过来:“就寝?”
他的夫人温柔微笑:“做个梦,就什么都有了。”
少魔君:……
谢蕴昭重新看向那三个孩子。
此时,风伯已经彻底脱下了伪装。他既不是地面上那个说话有礼貌、还有些傻乎乎的少年,也不是刚才和弟弟妹妹一起悲悲戚戚的凄惨兄长。
他像一只未成年的小豹子,浑身绷得紧紧的,冷漠中又透露出一丝想要拼命的绝望。
“谋财害命,肯定是不好的。”
谢蕴昭这话一说,对方的身体绷得更紧。
“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谢蕴昭慢条斯理,“我就是好奇心发作,来看看眠花城的地下是什么样。现在看完了,我也要走了。至于这个东西……”
她拽了拽手里的头发。
少魔君偏着一颗好看的脑袋,眼中冒出了杀气:“东西?看来我太纵容阿宁了……”
谢蕴昭完全不理他:“我就带走了。没人会来找你们麻烦。”
说罢,她干脆利落地往外走。
当然,是揪着少魔君头发的。
少魔君把自己的头发拔/出来,转而将她的手抓在掌心。
“真是无趣。”他抱怨,“夫人若这般无趣,我总有一天会厌倦的。到时候,说不定就会杀了夫人呢。”
“知道了,变态。”
“这个词是骂人的吧?”
“谁知道呢,变态。”
“阿宁真是恃宠而骄。”
风伯等人没回过神,怔怔地、愕然地看着那两人相携而去。
这事结束得太突兀,似乎什么结局都没发生,一幕戏就落幕了。
忽然,最小的姑娘惊呼一声。她举起双手,露出手心里几颗闪亮亮的魔晶。看纯度,应当是中品。
“哥哥你看……”
风伯面色一变,第一反应是冲过去把门关上,这才回头来惊讶:“哪里来的?难道……”
“哥哥,我也有。”弟弟举起双手。他的手心也有几颗魔晶,另外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写了一个词:参观费。
风伯怔怔地看着这几块魔晶。他直觉知道,这是那个女人留下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他无力地垂下头,呢喃道,“太奇怪了,她太奇怪了。”
“哥哥?”两小犹豫道,“你,你怎么哭啦……”
少年抬手抹抹脸。
他露出一点真心的笑容:“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妈妈了。”
“妈妈?妈妈不是早就去世了吗。”小姑娘稚气道,“我都没有见过妈妈。”
“是啊。”风伯摩挲着小姑娘的头,出神道,“是啊。”
“哥哥,再讲一遍妈妈的事吧。”弟弟央求他。
“妈妈……”
他们的母亲曾是地面上颇有造诣的魔修,因故沦落到地下城,被人
强/奸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