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这样众人就拿她没办法。
皇后没想到有人在帝王面前还敢扯谎,她笑道:“那以张姑娘这么说,你知道有人给太子下毒,你第一个想到的不是阻止,也不是告诉太子殿下,而是要请太后娘娘去东宫做主,那若是太后娘娘去晚了,张姑娘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臣女……”张子月还准备再说,皇后却是将掌心重重的拍在了案桌上,“张姑娘,你的计划漏洞百出,太后娘娘是因为爱孙心切,所以才没有产生怀疑,但本宫跟皇上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姑娘家的小吵小闹本来没什么,但若是故意栽赃陷害,欲置他人于死地,那就别怪本宫不留情面了。”
这后宫中的尔虞我诈,皇后是见到了,从圣上登基起,已经进行过多少次选秀,这些戏码,皇后真的是见到了,但她是第一次碰到这么不知所谓的人。
许是知道张子月心中还在记挂着什么,太子楚煜第一次收了漫不经心的神色,慢慢道:“皇祖母已经歇下了,还望张姑娘据实以告。”
这下张子月再也没了依仗,她捏紧着拳头,泪流满面道:“这一切都是臣女所为,是臣女看不惯凌二姑娘,不想让她做太子妃,这才出此下策,但臣女并非想谋害太子殿下跟容长公子,请皇上跟皇后娘娘恕罪。”
她本意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凌姝退出本次太子妃的参选,可谁知最后事情竟然闹得这么大,张子月一脸痛苦,或许一开始她就做错了。
皇后松了一口气,左右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女,手段确实稚嫩了些,太后是因为一时急昏了头,而这些手段在她们眼里是不够看的。
“太子,子宴,你们怎么看?”皇帝将目光看向了楚煜跟容宴,问。
容宴表情寡淡,温润开口:“既然张姑娘已经知道自己错了,那就直接送回信国公府吧。”
“儿臣觉得子宴此主意甚好。”楚煜思索一下,附和道。
皇帝:“来人,传朕旨意,信国公府教女无方,罚一年俸禄,其家族三代之内不允许参与皇室选妃。”
张子月抽噎着,想到这可能是最好的结果了,“臣女谢主隆恩。”
“二姑娘今日受惊了,彩屏,你送二姑娘回宰辅府歇息。”皇后思索一下,就对身旁的宫女道。
今日这二姑娘确实是遭了无妄之灾。
“皇后娘娘,子宴恰好要去一趟宰辅府,不如让臣送二姑娘回去吧?”
“这样也好。”皇后下意识点头,谁知又想到什么,皇后笑道,“对了,清平那孩子回来了。”
凌姝顿时神色古怪的看向容宴。
这京城上下谁人不知道清平县主是国舅府长公子心口上的白月光呀。
想当年,凌姝年纪还小的时候,这京城中最受关注的就是这位清平县主,容貌美丽,温婉大方,还帮着掌管国舅府的中馈,众人都说清平县主将来及笄后是要嫁给容宴的。
谁知这其中突然生出变故,清平县主被指婚给楚湘王,这京城中谁人听到不感叹这一对苦命鸳鸯呀,凌姝当时听着都觉得可惜,明明就是郎才女貌,两情相悦,可偏偏清平县主被指婚给了别人,据说出嫁那天清平县主不哭不闹,只对着容宴说了一句什么:“感谢表哥多年维护,清平此去,惟愿表哥珍重。”
这下可不就成了别人心口无法言说的白月光。
容宴低头看了神游天外的姑娘一眼,笑道:“子宴知道了。”
皇帝这才松了一口气,让容宴等人出宫,穿过御花园,走在宫廊上,容宴轻声对身旁的姑娘道:“这次让你受委屈了。”
“容公子说的哪里话,是我自己不小心遭了暗算,与公子无关。”姑娘这下倒是恢复了往日的灵动活泼,她踢了踢地上的石头,撇嘴道。
容宴便笑:“确定与我无关?”
凌姝不知道想起什么,没好气的道:“清平县主回京了,难道容公子不要过去关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