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河偷偷香的,是我辈楷模。”
丽树下嘴里的老夫子,是帝国的夫子孔学礼,也是孔悟德父亲。
孔悟徳落下一子,语调不善:“卧榻不起也是孝子贤孙。”
提起丽家的老爷子,显然是知道丽树下的跟脚,说道的是一些丽家的丑事。
再次盘算半晌丽树下第二子落到了最边角:“这一子我送给孔家子有句话说道的好:机关算尽,落脚出都在这里呢,可怜是孔家子,凄凄惶惶。”
“如果莫家房倒屋塌,丽家能有善终?”孔悟徳含沙射影步步紧逼,占据第二个星位。
丽树下随手在棋盘上放下一子:“我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子儿,没有你气派大,视人命如粪土,既然选择骚雅,何苦为难棋子儿,真真是让我底看你一眼。”
孔悟徳并没被丽树下天马行空的落子干扰:“清水河顶顶有名浪荡子,不在烟花巷消磨时光,来到西湖城,明知道不能善了,就责怪对手心狠手辣,是不是有点落了下乘。”
丽树下寸步不让:“我棋子儿,与你对弈的是吉家子,棋里棋外你不及吉家子远了。”
“会有碰面的时候,我想你远虑了,”孔悟德仔细审视棋盘,慎重落下一子。
“放着皇亲国戚都不要,拉着孔家子也就罢了,自己的女儿也搭进去,值当的?”丽树下仔细看了一眼棋盘,又看了一眼表情严肃的孔老二。
孔老二脸色罕见的有点阴霾:“从这一刻起,你每提起孔萌萌一次,下完这盘棋我就在你身上扎个小洞洞。”
“二爷,你现在手起刀落不是个干净,出言恐吓一个囚人,好大的气魄呢,”丽树下说吧拿起身边的水香在自己身上喷了几下。
房子里面很快铺满了香味,掩饰住淡淡血腥。
随后掏出一个深红色的糖丸,放到嘴里,仔细咀嚼。
“你们丽家擅长这些水香之类的女人事物,”尽是讨好女人的伎俩。
“好好的皇子妃子,如今流落盟邦,孔家懂水香的美人,真真是可怜见的,没人心疼呢,”丽树下出言讥讽直至本心,依然提起孔萌萌,好像不担心孔悟德恐吓。
“这是第二次,你不遵守我的规矩,不管输赢我会在你身上扎了两个洞,”孔悟徳脸色再次阴沉。
两个人落子如飞,很快棋子进入中盘。
孔悟徳落子越来越慢,表情凝重,真正面对丽树下才知道这个妖孽是多么恐怖。
最后是丽树下赢了,在围子棋世界里,如果他认真起来没有人能赢他,这次也不例外。
孔悟德不愿意就这么放走了丽树下,顺手就布置了一个反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