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十几岁了仍未接触武学,一来就收了,可知缘由?”老者又开始神神秘秘,他虽然头发花白,眼睛却冒着贼光,毫不昏暗。
看着众人摇头,他低声道:“那孩子身份不一般,父母不想孩子辛苦,一直好生养着,又怕仇家惦记,是以给他找了个好依靠,可惜,当时闻风岭之上,那妇人当家,硬是委屈了孩子,没有成为首徒,但是左功对余年可谓另眼相看。也就是这一点,才让恶人将矛头对准了左、常二人。”
“那么说来,左功本不想收岑主事当徒弟咯?”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正是,这位主事是出身豪门。可也就是近些年来暴发户,因翁的关系,想要借助左功名声,听说当时闹的很僵,最后是常青涯出面,左功才松了口,不过,大约也是想让那孩子做个闲散弟子,只可惜还是被人看穿啊。”老人家咳嗽了声,看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