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说:“不许去。”
“娘,你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白茵有些不乐意。
白母开口说道:“此一时彼一时。既然张仲没能来,那就说明你们没缘分,你便趁早死了这条心。况且人妖相恋,有违天道。你闯的祸事还少吗?是不是真的哪天我和你爹被你连累死,你才高兴。”
“娘,你明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若是没有这个意思,就听娘的,老实呆在家里。”白母一锤定音说道。
白茵只觉得白母不可理喻,但又不敢和白母硬抗,只能怏怏的回房,不过心里却思索着在白母不备的情况下,偷偷溜出去看张仲。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事?
………
阿晚是傍晚来的张家,先是问了张仲的情况,知道没事,面上松了一口气,转头对蔓蔓说:“蔓蔓,还不快些把东西拿出来。”
“是,小姐。”蔓蔓捧着一个锦盒走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这是?”张母有些不解。
阿晚笑道:“这是我从京城带回来的人参,张婶子给张大哥补身子用。这次张大哥受了伤,可要补补才行。”
张母本不想要接受,但看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儿子,又舍不得。
“好了,张婶子,您还和我客气呢。”阿晚笑道。
张母这才说:“如此,就太谢谢你了。”
阿晚笑了笑。
这时,昏迷了近一天的张仲,终于醒了过来。
张母本来担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来:“仲儿,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娘。”刚醒过来的张仲,反应慢了半拍:“…我这是怎么了?”说着动了一下,牵动了脚上的伤口,发出‘嘶’的疼痛声。
“别乱动。”张母忙道,“你这是被蛇咬了,若不是人家卢月姑娘恰巧也在山上,把你带回来。娘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着话眼眶就沁出了水渍。
“好了,娘,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吗?了不得答应你,我以后少上山采药就是。”张仲是个孝顺的孩子,一见张母如此,就知道她是真的吓坏了,连忙保证似的开口说道。
张母一听这话有些不对,便说:“仲儿,你,你不记得你上山做什么了?”
张仲有些奇怪的看了张母一眼,回答说:“我上山能做什么?自然是采药了。”
“你不记得了。”张母失声道。怎么会这样呢?
阿晚嘴角不其然勾了勾,说:“张婶子,您别慌。大夫不是也说了吗?这双尾蛇的蛇|毒霸道的很,可能会有点后遗症,许这就是呢。只是不记得一些事,不是什么大不了,日后总能想起来。”
张母想到今天大夫的话,也点点头,不过想到儿子今天上山的目的,很快又皱了皱眉:“可是那姑娘……”
“等等,娘,你说什么姑娘?”张仲忙着急的开口问。
张母也觉得不该隐瞒儿子,便把他有一交好的姑娘,而且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一一都告诉了儿子。
不想张仲听了却皱眉道:“…娘,这怎么可能?我自幼熟读圣贤,这婚姻大事,素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说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儿子怎么可能…可能…会和人私定终身。”
张母听着张仲的话,有些张目结舌,不过很快又释然。其实儿子在告诉她,有了喜欢的姑娘时,她的第一反应是不信的,她再了解不过仲儿的性格。
不过后来又听仲儿说了不少话,整个人都有了不少变化,才慢慢接受。
但如今语气纠结这个,倒不如想想,现下该怎么办才好?…如今仲儿把人姑娘忘得一干二净。看来明天她还是上山一趟,去打听一下,这个叫白茵的姑娘,是山上哪户人家的女儿?也要说个清楚,省的让人姑娘误会,仲儿是那等不负责任的负心汉。
“张婶子,让大熊和蔓蔓跟您一起去。山上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