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女孩子迅速避开,躲到男朋友的身边。男朋友人高马大,凶狠地瞪着气势汹汹的张曼,张曼忌惮,不敢上前,气得发抖。
“无缘无故的,你凭什么骂人?”她用做了美甲的手指指着女孩。
女孩子举起手机,播放视频:“看看,视频里这个虐待孩子的女人,是不是你?”
张曼定睛一看,大惊失色。
视频里,她拧着男童的了耳朵,骂他是小杂种,接着,场景一转,竟然是她家客厅。
张曼后退一步,捂住脸。
大前天她抽打方棋那小杂种的过程,竟然被人偷拍了?!
怎么会这样?
是谁偷拍的?怎么偷拍的?
“这个虐待孩子的女人,是不是你?”女孩再次质问。
“不是我!”张曼下意识地否认,抱着猫包,转身便跑。
她出了宠物医院,惊慌失措地在外面的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刚坐进车里,便看到一群记者涌入宠物医院。
她哆嗦地发动车子,逃般地驶离。
该死的!
该死的!
该死的!
究竟是谁跟她过不去?竟然把她打那小杂种的视频发布到网上?
对了!
她在宠物医院打骂小杂种的那段视频,只有那个男人有!
张曼眼里迸出恶毒的光芒。
一定是他搞的鬼!
前面一个红灯,张曼猛地刹车,差点撞上前面的车子,她挂上空档,咬牙切齿。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她回神,见是同学来电,便按了接听。
“张曼,我看到朋友圈有个虐待孩子的视频,里面打孩子的女人和好像耶!”
张曼脸刷地白了,她慌张地说:“不是我!你看错了!不好意思,我在开车!”
不等对方回复,她快速挂断电话。
然而,刚挂断,又有电话来了。
“喂,大姨,什么事?”她问。
“小曼呀,刚才丽丽给我看了个视频,我说你呀,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打孩子啊!万一打出人命了,你自己也要坐牢的呀!”
“大姨,你看错了,那个跟我无关!不是我!”张曼尖锐地叫道。
“我年纪虽然大了,还不至眼花,你家客厅我能认不出来?”
“大姨,真的不是我!我有事,先挂了!”
张曼再次挂断,身体逐渐发凉,脑袋嗡嗡作响。
“嘟嘟嘟——”
绿灯了,后面的车子按喇叭催促。
她六神无主地挂档,踩下油门。
手机又又响起来了,她完全不敢接了,铃声响了十声歇了,五秒不到,再次响起。
到了下一个红灯,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关机,冷汗像瀑布般地流下来,吊带裙被汗水浸湿,变得半透明。
“喵~”猫包里的布偶猫似乎被刚刚的电话铃吵醒了,发出叫声。
张曼抹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等红灯一绿,她死死地踩油门,车子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要不是为了方棋父母的遗产,她哪会好心地收养一个克父克母的小杂种?给他吃住已经仁至义尽了,还想过以前的小少爷日子?做梦吧!
那孩子脾气也怪,刚来第一天,不声不吭,连“妈妈”都不会喊,跟他说话像对木头人说一样,只用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瞅人,仿佛能洞悉她的心思,看得她头皮发麻,火冒在丈,忍不住就想抽打他。
毕竟是孩子,被打了会嚎哭,怕吵到邻居,她就改用针扎,孩子被她扎怕了,不敢哭喊,她才满意地收手。
大前天在宠物医院发生的事,闹到了警察局,回家后她越想越气,第二天等老公去上班了,迫不及待地拿出扫帚柄,狠狠地抽打那孩子。
抽打了半个多小时,发泄心里的怒火,终于舒畅。不过,那孩子被她打得狠了,竟然发起了高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