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有空也把我的朋友介绍给你。”
“你朋友我不是都见过了吗?”
“还有一个你没当面见过,”孟屿宁说,“他在邻市工作,工作比较忙,难得有空,之前在英国念书的时候,多亏了他的帮忙,我这一路才算走得顺利。”
雪竹来了兴趣,追问:“谁啊?”
孟屿宁卖了个关子:“如果你有印象的话,零八年的高考,我是那一年的理科第一名,他是文科第一名。”
雪竹当年只关注了孟屿宁考理科第一,文科第一她哪儿还记得。
“没印象了。”她老实摇头。
“以后给你介绍。”
“好啊,”雪竹点头,又多问了一句,“男的女的啊?”
孟屿宁笑了两声:“女的啊。”
雪竹有点不好意思,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就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吗?那我白高兴了,”男人挑眉,体贴地揭过这个话题,“对了,小竹你的英文名叫什么?”
她去香港念书的时候,应该有取英文名。
“Snow,就雪字英译。”
很简单也很大众,不过胜在好记,可以猜到她取这个英文名的时候有多不走心。
“那怎么不叫竹子bamboo?”
雪竹还真的说:“一开始也想过叫bamboo的,但是我们班有个日本人,特别喜欢大熊猫,所以他英文名叫Panda,我要是用了bamboo,不就跟他成一对儿了吗?”
说到这里,她撇撇嘴,一脸的不情愿。
小学的时候被同学们拉郎配的事儿留下了阴影,雪竹很不喜欢莫名其妙被人起哄。
孟屿宁闭眼,若有所思。
聊着聊着就到了家,雪竹问孟屿宁:“哥你能自己走吗?用我扶着吗?”
男人睁开眼,勾唇:“怎么不叫我的全名了?”
“……这里又没别人,”雪竹一脸无奈,“刚我去接你的时候,叫你哥,你同事都盯着我看,好像我叫你哥哥有多肉麻似的。”
孟屿宁心想,本来也肉麻。
尤其是嘤咛娇嗔的时候。
酒喝多了容易胡思乱想,男人突然想到了不健康的东西,酒气下沉至小腹,突然在心头点了一把燥热的火。
孟屿宁叹了口气。
“头疼,”他说,“小竹你扶着我走。”
“哦。”
雪竹扶着他下车,一路带他走到电梯。
走进电梯,雪竹以为不用扶了,就放开了他,结果孟屿宁往她这边一倾,将小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手揽过她的腰,低下头将下巴放在她头顶上,又蹭了蹭。
雪竹推他:“你没长骨头啊?”
孟屿宁:“喝醉了站不住。”
她也不知道他这是借口还是真的,眼睛不自觉往角落的监控头瞥。
“有监控的。”
低沉的笑意自头顶往下传来:“没监控就可以?”
该死的,她居然被勾起了兴趣。
雪竹捶了下男人,哼哼说:“我今天就要振妻纲。”
“行,”他点点头,“回家你慢慢振。”
孟屿宁平时很少开黄腔,不是那种带着器官,露骨而大胆的话,而是这种犹抱琵琶,似是而非的暗示。
每次雪竹都不知道是该责备他流氓还是自责自己思想不纯洁,竟然听懂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总之两个人都没纯洁到哪里去。
后来电梯到层,雪竹站在门口按密码,门刚打开,被孟屿宁拉着进了门,嘴边的惊呼只出来了一半,便尽数被夺走。
她被抵在门上吻,双腿渐渐发软。
吻了十几分钟,两个人衣衫凌乱,孟屿宁在她耳边喘气,有些痛苦地说:“想做,但是实在没力气了。”
“……”
雪竹憋得满脸通红,身体凉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