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曦本来不想理, 后来想想这厮知道她会医, 如果不是真的有毛病,一下就会被她拆穿, 所以他可能真的出了问题, 只是三分,夸张成了十分罢了。
虽然只有三分,那也是病,朝曦不跟他的身体赌气,忙完坐在床边, 拉过他的手腕探脉, 又摸了摸他的心口,有些烫,温度不正常, 而且心跳的很快,确实有毛病。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还是得了什么病?
朝曦开始没怎么在意, 后来想到白天他跟百寒子交手, 百寒子浑身是毒,除非他体内的毒蛊取出来,否则谁都不能摸他碰他, 最多隔着料子。
当然那是在短时间接触的情况下, 沈斐跟他比武, 一比一两个时辰, 剑与剑会碰撞, 身体与身体也会,沈斐搞不好是那时候中的毒。
只是量少,又隔着料子,加上他体内也待过药蛊,稍稍改变了体质,所以没有毒发,只叫他不好受罢了。
朝曦先给他放毒,完了起身去找大总管拿药,怕出事,连夜熬了一锅解药,一滴不剩全让他喝进肚里。
沈斐也没拒绝,朝曦在药里加了可以让人睡觉的东西,沈斐刚喝完没多久便睡了过去,说是睡,不如说是晕,总之怎么弄他都不会醒。
本来只是想让他好好休息休息,毕竟沈斐心思重,他的身体睡着后其实意识还没睡,所以他每天看起来都很累,即便在玩,什么都没干也一样,朝曦心疼,才会配有安神作用的解药。
沈斐睡的很香,全无意识,朝曦蹲下来欣赏了一会儿,突然想到沈斐现在就像待宰的羊羔似的,随便她搓圆捏扁都行。
朝曦也没客气,嗨嗨坏笑一声,已经将他扒光,一件衣裳都没给他留。
沈斐几乎称得上完美的身子瞬间露了出来,这具身体年轻,俊美,活力,有弹性,线条优美到不可思议,光是瞧一眼,便想占他便宜。
说句实在话,就沈斐这样的姿色,如果没有滔天的权利和身份护着,早就被人绑去当小白脸了,不仅女孩子抢,那些玩男子的也不会放过他。
所以朝曦其实很犹豫,万一以后沈斐真的一时冲动跟了她,她护不住沈斐怎么办?
沈斐不要被人抢去当压寨相公了?
现在想这些似乎还太远,八字还没一撇。
朝曦收回心思,瞧了瞧窗外,天气还有些冷,她将沈斐扒光,就这么大咧咧的看,似乎不太妥,万一把他冻着,还是她照顾。
朝曦不折腾他了,被子一掀,直接把他塞被窝里,怕他冷,将火炉也搬了过来,全当烤火。
因为懒,也因为不想,所以没给他穿衣裳,依旧让他光着屁股,朝曦也挤进去,抱着他睡。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大早朝曦先醒,沈斐的药效还没过去,睡得依旧那么死,朝曦拧了拧他的脸颊,给他扎辫子,这人完全没反应。
睡到快中午的时候才虚虚的睁开眼,刚要起身,被子滑下来,露出里面光滑干净的身子。
沈斐蹙眉,“你……占我便宜?”
“就占了怎么了?”朝曦正在给他熬今天的药,这厮确实中了毒,昏睡这么久除了解药中的安神药之外,还有中毒的原因,他现在身子骨很虚。
“我睡了多久了?”沈斐瞧着窗外问。
“七八个时辰吧。”具体多久朝曦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搁一段时间就过去捏捏沈斐的脸,摸摸沈斐的胸膛,他的皮肤细腻,好摸。
“你是不是又咬了我?”沈斐摸着唇,抱怨道,“疼死了。”
朝曦无语,“知道还问?”
她说的理直气壮,丝毫没有悔改之心,倒叫沈斐气短起来,好像他没理一样。
沈斐摇摇头,“我今天要出宫一躺,约了人。”
“是你那些亲戚的事吗?”朝曦回头看他。
“嗯。”沈斐点头,“已经让他们等了很久,再不给反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