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斐什么话都没说, 只歪头瞧了一眼俩人紧握的手, 和现在暧昧的姿势, 朝曦压在他身上, 手摁住他的手。
“你就是这么没看中的?”
朝曦当即像被烫着似的松开,“这不是不小心的吗?”
她确实对沈斐有意思, 只要跟他相处, 忍不住就爱动手动脚,跟别人又没了那种感觉, 即便是李安生都是很平常的说话聊天, 很少直接上手, 有时候李安生靠得近了, 还会觉得难受,唯有沈斐。
离他越近越舒服, 不知道是习惯,还是怎么地,过去那么久,一摸上那双手,熟悉的感觉登时油然而生。
就像出门在外多年, 突然吃到老家的面, 一口就尝了出来, 嗯, 就是这个味。
“是吗?”沈斐动了动身子, 他方才与朝曦打闹, 衣裳本就乱, 又故意似的,手底下压了一截袖子,起身时露出大片春光。
来的时候洗了澡,又换了身衣裳,如今只着了一套薄薄的亵衣,没动朝曦还没发现,一动发现那薄衣下是沈斐结实修长的身子。
原来在山谷时每日给这人擦澡,只有她知道这具身子有多好看。
宽肩窄腰,线条优美,腿比身子长,一样身高的人与他站一起,就像高出人家一头似的,十分显高。
穿衣好看,脱了……
“噗!”沈斐突然笑了。
朝曦先是不解,很快反应过来,这厮色诱她!还色诱成功了!
好沮丧,她居然起了色心。
朝曦双手遮面,没脸看。
“朝曦。”沈斐拉了拉她的袖子。
“干嘛?”朝曦没好气的问。
“我知道你睡李安生是为了找你师傅,睡我吧,我的排名还在李安生之上,睡我更容易找到你师傅。”他重新躺下,一头黑发瀑布似的,铺在枕头上,“来真的还是借我的名誉随便你。”
这更像邀请,朝曦一向随心,绝对不委屈自己,心告诉她这是个大好机会,她确实对沈斐有些非分之想,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就是想在他身边,离他再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近的不能再近……
这种感觉就好像沈斐是让人上瘾的药,她是不小心误食过的人,处在抵抗毒·药,和被毒·药侵染,更上瘾之间。
朝曦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跟沈斐在一起她就会变得不像自己,总喜欢帮沈斐做些什么,照顾他之类的,不在他身边这种感觉又没那么强烈,只是偶尔会怀念一把,倒也没出现过坏事的情况,所以她很纠结。
是随心更靠近沈斐,还是远离他,让时间冲淡对他的感情和回忆?
朝曦十分没出息的选择了第一种,“不管怎么说,药蛊先还我!”
这是谷里的至宝,是要传承给下一代的,不是她一个人的,她没有权利给任何人,沈斐借用一段时间还好,要是一直留在他体内,朝曦会变成千古罪人,受整个鬼谷唾弃。
趁没人知道药蛊被沈斐取走,再取回来便是。
朝曦人坐回来,开始扒沈斐的衣裳。
沈斐也不动,任由她折腾,“我已经一天没吃过饭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你确定现在?”
朝曦衣裳拉开,发现这人肚腹平平,上手一摸软软的,里面空空如也,最少一天没吃饭,搞不好昨天也没好好吃。
“你这个人真是……”朝曦有些埋怨,“靠喝西北风活着吗?”
又不是吃不起,他是堂堂摄政王,光是后厨的帮工怕是都有二三十人,钱更是数不尽数,饿着谁都不可能饿着他,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一天没吃饭,肯定是他自个儿挑食,这不吃,那不吃,饭菜凉了口味失佳,更不吃,索性饿着自己。
也不怕饿坏了身子,不自爱。
“吃饭又不是喝药,有那么不喜欢吗?”朝曦又将衣裳给他系回去,被子一盖自己站起来,“等着,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