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将人弄出来,这人也一脸无奈,隐隐带着宠溺的意思,所以朝曦平时干完活,闲来无事,总喜欢招惹他,听他无奈的叹息。
声音好听,连叹气都好听。
“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那人将伞交给朝曦,转身想走,被朝曦攥住手腕,“我有一个朋友,跟你很像很像,像到什么地步,你们会露出一样的表情,一样装瘸,一样高,一样重,你觉得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吗?”
她仔细盯着这人的眼睛,瞧着他的一举一动,怕他跑,亦或是甩开她的手,手里不由自主加大力道,将这人手腕攥的发白。
“姑娘,这样不妥吧?”那人想将手抽回来。
朝曦攥得越发的紧,“我那个朋友后来有事要回家一趟,我怕他忘了我,特意给他缝了个香包,不是普通的香,那香沾在身上,可以经久不消。”
开始还模凌两可的说,到了后来干脆揭开底道,“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法子将香味掩盖,不过我知道这东西即便被压下,还是会有些残留。”
她突然用力一拉,将这人拽来这边,身子一转,换了个体位,她在外,这人被她压在墙角。
怕他挣扎,索性十指扣住他的,叫他完全反抗不了,不过这人似乎也没有反抗的欲望,只站着不动,任她在身上嗅来嗅去。
朝曦嗅着嗅着,视线越来越模糊,有什么东西从脸上滑落,“我已经十分确定,你不是他。”
她声音里带着难过,悲伤,有些情绪连她自己都不懂。
“他肯定死了。”
“一定死了。”
“他还是死了好,这样我就可以不要他,去找别人了。”
“不是他先抛下我的,是我先不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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