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有监控,是老板吩咐要好好看着的人,说是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粗。
俩大男人倒是有忍的意思,主要是原曲长的太像大姑娘了,他们还没打过“女人”不好意思下手……
还好屋子的隔音好,原曲无论咋叫唤,外头都没人能听见,两人也就由得他蹦跶。
而不同于原曲这边鸡飞狗跳,却被按的死死的,准备好了要监视费轩一举一动的桐四,也没能监视成功。
他关上门,贴在墙上听着隔壁的声音,却半晌隔壁一点动静都没有,桐四还以为墙上接的那个小装置坏了,伸手扯了两下 ,一不小心,扯断了……
正准备找他的人来修一下,刚走到门口,门铃就被按响了。
桐四疑惑的打开门,然后就站在门口傻愣住了,来的人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一直到这人红着脸蛋,把门关上,带着一阵香风和酒气扑进他怀里,他大脑还处于宕机状态。
“等等等……”桐四被怀里软绵绵的小人儿推着一路跌在沙发上,使劲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没瞎之后,震惊低吼道,“费蓝蓝?!”
“你进错……操!你摸哪呢妹妹!”桐四头盖骨差点被费蓝蓝一把抓的掀开,赶紧捏住费蓝蓝作乱的小手,有那么瞬间,处于茫然的状态。
但是现实不允许他茫然,费蓝蓝整个靠上来,吐气如兰的沿着桐四的侧脸亲了一串,桐四感觉自己整个都沸腾了。
“你喝多了,你喝多了他妹妹!”桐四推她的肩膀,朝后躲着,费蓝蓝却眼睛迷离的伸手圈住桐四的脑袋,手指卷起他额前的卷发,声音是从来没有的娇媚,完全和她晚上那一副天山玉女的样子南辕北辙。
“张妈……你什么时候烫的卷发啊?”费蓝蓝说着,坐到桐四的腿上。
桐四后退,她就上前,一直把桐四逼到了沙发的角落,才不动了,看了他一会后,轻笑了下,扬起修长的脖颈看了一眼水晶吊灯,在吊灯折射的光面上,看到自己放.荡的模样。
就是这样,很好。费蓝蓝想。
她不要再做一个牵线木偶,她要像……要像安笙一样,狂野生长,就算注定离开了庇护只能迎接风雨,可是风雨的滋味要是这一生没有尝过,又怎么能算是活过呢?
她的上半生生长在透明的玻璃容器里面,按照别人的希望她长成的形状,来生长。
可是她没有丛生的枝桠吗
不,她只是把这些枝桠生长在了身体里,像一根根嵌进身体的倒刺,扎的她五内皆伤。
只等终有一天,再也压制不住,就会像这样,全数破体而出,敲碎模具的外壳,肆意延展,长成自己最舒适的形状。
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羽毛,是因为她喝了酒,生平第一次打断话给妈妈,诉说心里的苦。
“妈,不要奢侈品不行吗?”费蓝蓝说,“不要在费家待着不行吗?不要这个费家夫人的名头不行吗?”
费蓝蓝等了一会,以为会听到骂声,却听到那边的女人沉默片刻,突然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蓝蓝你受委屈了吗?不要了,都不要了,回家来,妈妈带你走,我这些年捞了不少的好东西,就算是离开费家,也足够你做一辈子娇娇大小姐……”
费蓝蓝浑身猛的一震,母女俩长达十几年没有交过心,费蓝蓝一向逆来顺受,没想到却是各自抱着一份爱,误会彼此至深。
费蓝蓝以为她妈妈舍不得豪门生活,妈妈从来娇柔吃不得苦,她才逆来顺受接受各种安排,就是为了维持她妈妈这个豪门夫人。
却没想到她妈妈以为她舍不得做个娇小姐,以为她被装在容器里面养的不能独自存活,才豁出去脸不要,吃相难看的拼命划拉各种东西。
就为了有一天,能带着女儿离开扭曲的家庭,依旧能让她娇娇美美的做一辈子大小姐。
费蓝蓝抹了眼泪,突然破涕为笑,安抚了妈妈去休息之后,感觉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