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当时只是因为别的原因……呃,解释起来有点复杂,师父……义勇?”
平静的蓝色眼眸泛起波澜,氤氲而起的雾气,最终化作两行清泪,富冈义勇哭的无声。
云芽,卒。
【宝贝儿?】
【五百万哭了!】
【这可是价值五百万的眼泪】
【云姐?云姐你醒醒】
【芽芽,我教你怎么做,闭眼亲就是了】
【云水之欢倒不是不行】
【这里是院子!鸡妖够啦!】
【我哭出东非大裂谷】
别说
云芽不知道富冈义勇的眼泪为何,他本人也是不清楚的,这样面面相觑的模样还挺滑稽。
最终云芽倾身上前,小心翼翼地抬起双臂,将富冈义勇拥入怀中。一个怜爱且珍惜的拥抱,亦如她对这个男人的全部感情。
那么多解释的话,都不如这一个真实温暖的拥抱。
“我在这里。”
作为曾经水柱的继子,云芽自然在富冈义勇家住下来,还是原来的房间,她的物品基本没动过,只是蒙上
了一层灰。
【看来水哥哥没打扫过】
【以为云姐死了,水哥就再不敢踏入了吧】
【毕竟光是想起死去的姐姐和锖兔就不行了,还要加个继子】
【遗憾是会呼吸的痛】
【谢谢,我有被虐到】
云芽回来的消息被产屋敷耀哉散播出去,得知情况的炭治郎、玄弥等人急冲冲地赶来水柱宅邸,看到的就是一脸神游天外的水柱和在灶房忙碌做饭的女人。
这一副和谐小夫妻的样子倒让人生出一种云芽从未离开过的错觉。善逸鬼哭狼嚎地扑过来,被云芽好好顺毛了一番,但这个少年看起来是比一年多前坚定了。
继子完整无缺活着回来的消息传开,头两天水柱宅邸热闹的像是菜市场,人来人往的,包括主公大人自己都过来蹭饭。
云芽看着能结伴去残奥会的九柱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但好歹都活着。新一辈的炭治郎玄弥他们活蹦乱跳的,看起来神采奕奕。顺便一提,玄弥与实弥终于破除隔阂了。
这些都是很好的事情啊,弹幕姐妹儿看着大家抱团痛哭,阔别一年它们似乎更加激动了。
浮云悠悠,日头正盛。
院子里她种下的树茁壮成长,这让云芽高兴的很,疯狂去盘了一会儿树,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拎着水桶来浇水,她刚拿着木瓢要去浇,手腕被轻轻扣住,身后传来磁性的声音。
“不要浇了。”
她呆住,以为自己被嫌弃了,然后才反应过来对方是指浇过水了。
想过把瘾的云芽讪讪地收回手,她摸摸树表示下一次一定亲手来浇水。照目前趋势来看,她就种了树,养树的人一直是富冈义勇。
【云姐只管种,不管养的】
【师父养也一样嘻嘻】
【不知道为什么我扭的山路十八弯】
【姨母笑】
云芽的视线不自觉地扫过富冈义勇空瘪的右手袖管,留意到她的注视,他微微侧身,挡住了这目光。
“会不方便吗。”云芽问。
“不。”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没有。”
“我能看看创口吗。”
“……”
加粗大写的拒绝三连,云芽没奈何地抓抓头发。倒是习惯了他这模样,在这略窒息的情况下,她独自走到秋千上坐下。
富冈义勇望着坐在秋千上的人,就像她出现那天,他也学
着那模样推她一把。
“呜哇!”
只是坐在秋千边缘的云芽冷不防受力,身体朝前扑了出去,富冈义勇一怔,连忙伸手去捞人,没了右手,只能左臂箍在她的腰间。
久违的背后抱,瞬间让云芽想起了在黑暗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