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辞和小白确实大有关联。
可为什么要她解释?
渊辞在搞什么,喜欢和一条狗的经历对号入座?
说得刻薄点,他现在这样追问,不就是上赶着承认,他以前做过她的狗么?
这是很光荣的事?
还是渊辞觉得羞耻,要杀她灭口,抹除这段黑历史?
但有一说一,她知道渊辞还不至于那么没品,后者纯属恶意揣测了。
“你确定一下,取出这东西后,你的同心咒解开了么?是不是还在被咒术影响情绪?”少女的言语堪称冷静无情。
清谣明显在表现冷淡的态度令渊辞眼中的灼热逐渐降温。
他冷冷望向蜃巫。
蜃巫:?
蜃巫硬着头皮:“敢问尊上有何——”
“你没听到她的问题?”
蜃巫下意识:“啊?”
他俩状况不对,怎么莫名其妙牵连到自己了?他老人家脖子还在滋血呢。
“我现在的言行,依然处于诅咒影响下么?”渊辞的声音阴郁,像是攒满水分的乌云。
当然没有,根结都被取出来了,那即使有,也是很少的余韵。
然而就在他要脱口而出时,丰富的逃亡经验令他及时想起三思后行之语。
“下使还需分析一二,不敢妄言。”
“嗯。”
渊辞居然没有说他废物,只应了一声,随后冷冷盯着那人类公主。
至此蜃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两人的关系,绝非胜利者与俘虏,诅咒束缚这般简单的关系。
和他预见的复杂未来倒是有些对上。
可天生邪魔的妖皇,连仙界的灵脉都镇不住他的恶孽,真的会对一个凡人有所顾念?
“看什么?”渊辞冷冷道。
蜃巫未料到渊辞如此敏锐,立即恭谨地垂下头:“回禀尊上,如今心结已除,同心咒已很难影响您的心绪,只需再做清心静养便可。只是取了心血后,三日内,万万不可勃然作色。”
听到前面清谣还没什么心情波动,听到最后一句话倒是有些动容。
是啊,渊辞脸色好像是不太好。
她刚才沉浸在惊愕无措中,没有细想,现在却意识到,渊辞替她取了心头之血,多少对元气有损伤。
“你好好休息,别这样沉着脸。”她终于开口,语气软和了些,“你这样撇着嘴角,心情怎么会好起来?”
“你要本尊微笑么?”渊辞勾了勾唇,可笑意未达眼底,也毫无温度。
清谣:……
他好好说话的时候她没好好说话。
现在她好好讲话了,渊辞反而不说人话了。
她深深叹气,抬手尝试结束这种幼稚的冷战:“我的错,您好好微笑。”
渊辞原本想说什么,但余光瞥到旁边的蜃巫。
蜃巫当即乖觉告辞,反正瞅这两人互动,调查清谣与诅咒关系的提议,估计也会被搁置。
*
清谣不喜欢蜃巫,此刻却不想叫蜃巫走了。只留下她和渊辞两个人,他们能说什么?
事态越来越向她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清谣沉住气,打量着渊辞。
大妖手中捏着同心绳,轻轻揉搓把玩,力道不重,甚至称得上轻柔。
但不知怎的,清谣总觉得他拿捏的不是同心绳,而是她的心。
“同心绳是个好东西。”渊辞声音轻缓,“甚至能使你与本尊性命相系。”
清谣垂死挣扎:“还没调查到底,过早下结论,有些武断。”
缓和的气氛因为这句话再度微微收紧。
渊辞抬眸,清冷的目光在她面庞上流连,随后徐徐下滑,落向她雪白腕间那根红绳。
清谣被灼烫般下意识一缩,衣袖无意间滑下,遮住了那条红绳。
“什么意思?”
渊辞神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