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下午再出门前,兄弟两拉着谭佩珠好好问了问,谭佩珠告诉他们,就是使劲砍,没有技巧可言。
好吧,兄弟两照做。
然而傍晚回家就后悔了,晌午只感觉双腿打颤不听使唤,这会双手都不听使唤了,握筷子的力气都没有,四肢又酸又痛,比跟刘家兄弟打架还痛,在谭辰清跟前兄弟两还能忍着,各自回屋忍不住了,呜呜呜的又哭了起来。
夜里清静,两人的哭声此起彼伏,谭盛礼火大,“还有力气哭是不是?”
声音穿墙而过,院里顿时安静得再无半点声响,谭振兴委屈得不能自已,汪氏安慰他,“刚开始干活都这样的,习惯就好了。”
谭振兴:“......”妻贤夫祸少,他都是被汪氏给连累的,他抓过被子盖住脑袋,不想和汪氏说话。
一夜无话。
清晨,天微亮谭振兴就起了,连续两日,吓得他开门都产生阴影了,好在门外没人,院子里静悄悄的,鸟声蛐蛐声在叫,他太累了,琢磨着要不要回屋接着睡,到底害怕睡太晚遭毒打,迈着那软绵绵的腿走向上房,谭辰清房间的窗户开着,谭振兴瞅了眼,床上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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