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正说着话,电梯打开了,既然慌忙架着周明意走进去。
老骆也在研究员的搀扶下跟着进去。
周明意已经快站不住了。
这里没担架,也没谁能背着他走,只能这样勉强架着。
大家都很焦急。
老骆也急。
一行人以最快速度抵达地下车库,将周明意塞进车里,往医院赶。
老骆则坐第二辆车跟在他后边。
周明意受伤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公司两个副总亲自打电话指示,一定要保证周明意的安全。
老骆手还伤着,他被刺伤的是手背,经过一个半个多小时发酵,此时手已经肿得跟猪蹄没什么两样了。
尽管如此,上面交代下来,他也只好赶着去看周明意,确认他的安全。
周
明意被缝了七针,还因为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
老骆自己则去打了解毒针。
好不容易折腾完,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
老骆又累又饿,坐在医院的椅子上,还得去看周明意。
研究员一直陪着他,见他这样,忙在医院一楼的小超市买了面包给他,让他垫补两口。
这边事情还没完,老骆又接到电话,同事提醒他,他们公司的董事长刚跟陌生女人开房被爆出来了,现在这事已经上了热搜。
UG公司做化妆品起家,主打轻奢级别的化妆品。
他们的消费者主要是女性,董事长五十多还出轨,一下败尽了路人,尤其是女性的好感,整个公司都为应对舆情忙了起来。
老骆上微博刷这个热搜的时候,顺便搜了下关于他们发现了儒艮跟海牛的采访。
有几家媒体已经将这个采访放出来了,结果愣是没一点热度。
这么大一条新闻扔进晚间新闻这个大池子里,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来。
现在关于UG公司的报道主要就一个,吃瓜群众现在正疯狂吃着董事长出轨的瓜。
老骆看着看着这条新闻,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起了陆岙下午说“他运气特别好,得罪了他的人都会倒霉”的那事。
按理来说,老骆走南闯北,不应该信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可一晚上功夫,大家接连倒霉,由不得他不信。
老骆心底发凉,他看着手机看了很久,最终动了动没受伤的左手,调出陆岙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那边也没人接。
老骆看着手机,莫名有些胆寒。
陆岙倒不是故意不接他电话。
出海三天,这三天中,陆岙既没怎么跟宋州相处,也没空打游戏。
现在好不容易休假,他手机扔在卧室里,人跑到客厅拉着宋州打游戏。
他手机调的是静音状态,哪怕老骆再怎么打,陆岙也没听见。
等好不容易玩完一关,陆岙准备洗澡睡觉,去卧室里找衣服,才发现有来电记录。
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陆岙看老骆只给他打了两个电话,后续没再打,猜应该没什么紧急的事情。
时间太晚,陆岙不知道他睡了没有,便没回拨电话,只是在微信上问了一下
他有什么事。
宋州看他发完微信,又玩起了手机,伸手轻敲了他额角一下,“不是说去洗澡?”
“马上就去。”陆岙看着微信上UG公司的人原来拉他进去的某个群,“我的诅咒好像应验了?”
“什么?”
“下午UG公司不是设计了我一把吗——”陆岙神色复杂地将手机举起来给宋州看,“我当时生气,说得罪了我的人都会倒霉,没想到晚上就应验了。”
陆岙翻出聊天记录给他看,“其中一个被金鼓鱼扎伤了,起码得疼一个星期。这个周教授是被相框砸了,好像缝了七针。还有公司董事长,出轨被抓到了,现在还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