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群中,白棠直接伸出手,毫不拖泥带水地握住了辛普森垂在的手。辛普森的手型比白棠大一圈,加上辛普森练武练剑,手上带着薄薄的茧,当细皮嫩肉的白棠握住辛普森的手时,就像羊脂白玉掉到了干燥毛糙又暖烘烘的地毯上。
两者一相比,显得辛普森的手要比白棠的大很多,那一圈的手掌,意味着更大的温暖,掌心有着鲜活的温度,他们五指交缠在一起,白棠可以触摸到辛普森掌心迸发出来的蓬勃生机,好像一刻也不安宁,这里要动动,那里也要动动,掌心传递而来的温度,更是恰到好处的温暖,一路像是要一直烫到人心里去。
辛普森的睫毛也是微微颤抖着,他低着头,装作在看远方,一副纯情少年的模样,明明最开始那个亲吻一开始狂野豪放到有点过了度,现在却还是一副逗他一下就能脸红的纯情样。
这好像……是他们在这个世界的初次牵手?
不知道为什么,白棠忽然就明白了辛普森害羞的原因,他抬头看向辛普森闪烁的双眸,忍不住笑了起来,有些幼稚地摇了摇手,像荡秋千般把辛普森的心高高荡起,将所有的沮丧用力甩出。
他们保持着这个腻乎的姿势,排队到天荒地老,有那么一瞬间,辛普森甚至希望这个队伍可以没有尽头,这样他就可以跟白棠一直手拉着手,站在这里,哪怕四周熙熙攘攘,一片喧哗,和白棠所在的范围都是真空般的寂静,静到只能听得他们的呼吸声。
队伍再长也有排到的时间,过了很久,他们总算见到了肖斐歌,和她的两个宝宝,小鸽子宝宝正蹲在肖斐歌的头顶,黑豆大的眼睛不安地打量着四周,小鸽子宝宝时不时在肖斐歌头顶调整一下坐姿,好似生怕下一秒就有洪水猛兽出现。
而肖斐歌的脖子上挂着小蛇宝宝,小蛇宝宝嘶嘶嘶吐着蛇信,对于爬上肖斐歌的头顶跃跃欲试。
白棠一看这个两个小宝宝的相处模式,就知道家长们没有发现蛇宝宝在背地里考虑红烧乳鸽清蒸如鸽麻利乳鸽等各种菜系,蛇宝宝口水哈喇子流了一地,连平常的菜都不屑一顾。
而小鸽子宝宝每天都担心自己被吃,时时刻刻不得安宁,连饭都没心情吃,变成了没几根毛的小鸽子。
两个宝宝都是营养不良的样子,再加上肖斐歌和佘娆恩爱异,完全忘记了蛇的食谱上有鸽子的存在,更没有想到小蛇宝宝的居心不良。
“大大,你头上蹲着的小鸽子是专门为小蛇准备的储备粮吗?”白棠把书递给肖斐歌,在对方签名时,故作无意地问道。
肖斐歌正在签字,闻言先是皱眉,刚想简单解释一句,就听到他的书迷诚恳道:“不要把小蛇饿坏了,大大你看,小蛇的眼睛都要馋得发绿了。”
肖斐歌忍不住低下头,和脖子上的小蛇宝宝来了猝不及防的对视。
小蛇宝宝正在“深情”地凝望自己的储备粮, “你饿了。”看到那双绿油油的充斥着饥饿的眼眸,肖斐歌斩钉截铁道。
难怪她之前和佘娆交流,总觉得佘小宝看肖大宝的眼神不太对,说是看亲人,眼神又太过直勾勾,原来这种热切又不失占有欲和关注的眼神,是猎食者看猎物的目光。
心中当即就咯嗒一声,肖斐歌不开心地蹙眉,按住佘小宝的七寸,威严道:“敢吓肖大宝,打你屁股!”
因为不了解佘小宝屁股具体的位置在哪里,肖斐歌握住笔,对着筷子粗细的小蛇,用笔端从尾巴尖开始,一路敲到七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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