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如,就这么着罢!”
说完,许七爷竟抬脚就走,显见是怕了这妇人。
不料那妇人往地上一坐,呼天抢地痛哭起来,口里叫骂:“许老二,你这千刀万剐的死鬼!你有本事娶妻生子,又没得本事护住妻儿,这不是明白的害了老娘一世么!老娘咒你到那阎王殿,白日里上刀山下火海,夜夜滚油锅,永世不能托生!......”
许七爷在院门外立住脚,铁青着脸道:“二嫂,你平日里总有许多不称意,大家伙儿都由得你,哄着你。可你今日就不该咒我二哥!我许家总没亏待你娘儿俩罢。”
妇人坐在地上伸手蹬脚,道:“我怎么就不知好歹?大伙儿看我母子可怜,凡事都让着我,好东西都是先给着我儿,便是老祖宗也不曾冷落了我母子。
“可是今日我儿被外人打上门来,七叔你不该偏向外人!”
许七爷恨恨的道:“今日事总不过小孩子玩闹罢了,周公子总是超然和沁梅的好友;绍然又毫发无伤。”
那妇人道:“这人私闯内宅,以客犯主,便是超然哥儿当面,我也很有话说!”
许七爷瞪了简文历一眼,简文历会意,领着一班奴才缩手缩脚的出去了。
许七爷向苦娃道:“周公子与道玄门弟子交好吧?”
苦娃点头。
“周公子与紫竹庙渊源不浅罢?”
苦娃又点头。
许七爷扭头看向他二嫂。
许二嫂嘴硬道:“这野......姓周的便是道路通天,今日也得给我儿赔个不是!”
苦娃闻言冷笑不止。
许七爷看他二嫂又要发作,忙问苦娃:“听闻公子有个结义兄长,不知是谁?”
苦娃奇怪的看他一眼,道:“我兄长就是血魔剑。”
“是哪个血魔剑?”
苦娃哼了一声,:“就是四剑之首、有新人之王美誉的那个血魔剑!”
许七爷便不再做声。
看那妇人时,见她呆呆的坐在地上,脸上的尘土也顾不得擦去,似乎深有惧色。
雪燕看出了名堂,她今日先被毒打,又被这泼妇扇了一耳光,心中大大的有气,故意大声问苦娃:“周星辰道友,你那兄长血魔剑凶不凶?有人说他杀人如麻,我看是不见得的。”
苦娃扬声答道:“我那兄长生平最不喜饶舌之人,见了便是一剑刺死,一个字也不多说的。”
雪燕道:“你倒是好,谁敢欺负了你,你兄长便要赶来,一剑刺死她,就报了仇了。”
“可不是!前年血灵门的连少门主要打我,我兄长血魔剑大怒,一枚神风钻破了他的血灵门秘法,又要斩杀连少门主和他的碧**,若不是东平王府的小王爷和春雪剑郡主说情,只怕血灵门早就后继无人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坐在地上的许二嫂脸色越发惨白,忽地一骨碌爬起来,抱住椅中的许绍然嚎啕大哭。
许绍然本就傻傻呆呆,见母亲大哭,也便哭起来,看得院门口的许七爷连连摇头。
忽然兔精闯进来,一头扎进雪燕怀抱,磨磨蹭蹭的亲热不已。
随即许振家进来,先向许七爷行礼,又看向许绍然母子,许七爷摇摇头。许振家便和苦娃说话。
苦娃见没什么事了,便和雪燕、许振家一起出了内院。
许七爷也跟出来,苦笑道:“让周公子见笑了!”
苦娃默然。
许七爷道:“雪燕今日受了好大委屈,我告知三哥,自会补偿你。”
雪燕闷闷的道:“不敢!”
苦娃问雪燕:“沁梅小姐呢,怎么就任你受委屈?周山河道兄呢?”
许振家接口道:“青州城有事,我家小姐已经带人先去了,周山河公子也一同随行。大公子昨夜也是赶去那里的。”
“山河道兄身上的功法......?”
“山河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