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引着多少女生的目光，只要勾勾手指，她们都能扑上来。
她跟他之间，以前高中的时候就有区别了。
现在区别更大。
*
在门后蹲了好一会，苏荷站起来腿有些麻。她用手背擦擦泪水，回到茶几，将文件放好。转身去了浴室洗澡，再出来，十二点多了。她下意识地去听隔壁的动静，但这酒店隔音好得很，苏荷什么都没听到。
她觉得自己疯魔了。
飞快地回到床上，卷了被子睡觉。
睡前，苏荷一直是发着呆的。
心里空落落的，人也空落落的。
但幸好，这一夜无梦。
调了闹钟，第二天不到七点苏荷就起来了，洗漱完，换了衣服，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好一会，她挤出一抹笑容。
当初，没有谢楼。
她照样活了这四年。
收拾好自己，苏荷把文件带上，没有去敲刘娜的房门，直接下楼去吃早餐。因为时间还早，餐厅里没什么人。
不一会，刘娜来了，她带着一点点宿醉，端着吃食，眯着眼看着苏荷。
苏荷咬了一口春卷，一抬眼就对上刘娜的眼眸，一大早，刘娜没有上妆，皮肤呈现一股发白的略微有点肿的样子，跟她平时精致的妆容不同。苏荷心里紧了几分，后她扬起笑脸，喊了一声刘姐。
刘娜嗯了一声，在她对面坐下，说：“昨晚不应该忙很晚吗？怎么这么早？”
苏荷：“也不算晚，十一点多而已。”
刘娜喝一口粥，嗯了一声。
她眼角，甚至还有些许的皱纹。
苏荷看一眼就挪开，自若地吃着早餐。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吃完了早餐，李助理就下来，他扶着眼镜打着哈欠，自己没有吃，率先打了一份放在托盘。
刘娜问道：“给谢总送去？”
李助理苦笑了下，“是啊，还让厨房给煮了点醒酒汤，昨晚喝得挺多的。”
刘娜脸色有些许的不自在，她笑了笑，“哦，是么，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让谢总这么伤神，还喝那么多酒。”
李助理笑起来：“你这么聪明你不知道？”
苏荷在对面，听得清楚。
她看到刘娜的不自在，心口一下子就发酸。
“资料给我。”刘娜拿走苏荷放着的文件，往电梯走去。
苏荷跟上。
到了刘娜房门口，刘娜道：“你跟我进来。”
苏荷嗯了一声。
*
刘娜是一边收拾自己一边看苏荷整理的资料，偶尔还让苏荷稍微修改一下。半个多小时后，刘娜也收拾好了。苏荷跟刘娜两个人下楼，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停在酒店门口，李助理站在车门旁玩着手机。
另外两个男的在聊天，也在抽烟。看到刘娜，两个人露出暧昧的笑容。
刘娜心里骂了一声，带着苏荷快步走下台阶。
商务车的车门开着，一眼就看到谢楼坐在第一排，靠窗的位置，他叼着烟，拧着眉心，似是没睡好。
李助理在苏荷身后说：“上车啊苏助理。”
苏荷回神，嗯了一声，要上去。
刘娜在苏荷身后说，“苏荷你就在这坐着，我昨晚没睡好，后排靠一下。”
说着，刘娜比苏荷先上车，到后面那一排，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那两个男的刚刚调侃了刘娜后，就已经上车了，李助理的包也放在了刘娜的旁边的位置，现下，就剩下谢楼旁边的位置没人坐。
谢楼转头看向苏荷。
紧紧地盯着她。
苏荷硬强迫自己，忘记昨晚听到的，面无表情地挨着谢楼坐下，顺手关上了车门。
谢楼看着她的耳垂，侧脸，发丝。
不露痕迹地拿下嘴里的烟，掐灭了，扔掉。
*
车子启动，往玉胜公司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