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化魔,需有至死不变的执念怨恨,即便吞下魔种不被腐蚀,成魔的机会也是万里无一。”否则魔族又怎会青黄不接?
“你心中无执念怨恨,若服下魔种……必死无疑。”
“我明日便派人送你离开魔域,你若真想成婚,寻个凡人去……”
“谁说我没有执念,我想跟你好的执念不知道多深,你不肯应我,我的怨恨能把幽冥淹没!”
花朝搂着魔尊的腰说:“我不管,反正我不走,你若是逼我……那我就成魔了再回来找你。”
“有人给你魔种了?!”
魔尊转身拉过花朝,花朝的身形在他手中简直像是个没有重力的玩偶,一下子就从她身后到了他身前。
魔尊挺拔的鼻梁距离花朝不足一拳,逼问道:“谁给你的,拿出来!”
他就不该让她和那些魔来往!
花朝见他这么紧张,立刻当着他的面张嘴,把什么东西丢进了口中。
“你!”
魔尊什么都来不及去想,甚至来不及去感受,捏开了花朝的下巴,就把手指伸了进去。
他捏住了朝着花朝喉咙滑去的东西,但是他捏住之后,就知道上当了。
魔种乃是一团浓郁精纯的魔气,根本不是什么实质的东西。
花朝这时候闭嘴,将魔尊的手指用舌尖连同他抓住的东西,一并卷住,吮吸了一下。
魔尊整个人一僵,而后从脊背窜起一阵麻痒,他难以置信看着花朝,将手抽出来,但是手指上还捏着他抓住的东西。
他这才看清,是一块糖。
融化在口中的糖和涎液,粘稠地拉出了晶亮的银丝,花朝看着魔尊低头呆滞地盯着自己的手,开口道:“很甜的,你尝尝。”
她说着,便将魔尊的手抓着,把那块从她嘴里挖出来的糖,朝着他唇边送。
“这糖咬开,里面还有夹心,夹心是酒。”
花朝看着魔尊,慢慢道:“这糖的名字,叫烈火灼心。”
你还记得吗?
魔尊愣怔着,直到那糖真的到了他唇边,他才顿住。
接着他慢慢抬起头,看向了花朝,那双眼之中,翻搅起了魔渊一样漆黑不见底的魔气。
他死死盯着花朝,像是在看一个由着血海深仇的敌人。
他此刻心中甚至满是恨意,恨花朝,恨她的勾.引,恨她不知死活,也恨自己……无法抵抗。
他直直看着花朝,真的张开了唇,将那块糖送到了唇缝之中。
在花朝的视角,看到他艳红的舌尖一卷,那块糖便消失在他的口中。
这次换成花朝愣住。
她只是在用这种方式,试图唤起魔尊和她之间的记忆,她没料到魔尊真的会吃。
而下一刻,魔尊伸手越过她的肩头,掐住了她的后颈,将她压向了他。
他低头深看她一眼,而后在花朝茫然的视线之中,偏头吻上了她的唇。
带着烈酒夹心的糖,在他们的唇齿之间爆开。
像脑中炸开的烟火,花朝眼睫闪烁不停,而后闭上了眼睛,抬手搂住了魔尊。
这个吻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情愫,犹如沸腾的熔岩,如似万马千军的攻城夺地。
花朝在窒息到头脑发昏,和睁开眼看到魔尊近在咫尺的俊脸的头晕之间来回游走。
她身形软得根本连坐也坐不住,她被按着陷入了床铺之间,承受着她撩起的天火,也在沸腾的热烈之中,化为一滩春水。
她和师无射之间,拥有太多身魂契合的记忆,她无比娴熟地挑开了魔尊的衣袍,手掌攀上他挺阔的背脊,如山峦般雄厚的身前。
而后再似林间穿梭的小蛇,一路窸窸窣窣钻向树丛。
魔尊猛地睁眼,眼中惊愕几乎要溢出来,而后便是隐忍得青筋再起,咬牙道:“你想死?”
“不想。”花朝被亲得声音发飘,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