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叫。”
师无射今天太不对劲了,花朝也是今天才发现,他这双平时冷得能吓死人的眼睛,竟然还有蛊惑人心的效果。
他看着花朝,蛊惑一般,又开口重复了一遍,似乎对“壮壮”这个昵称爱不释手。
而且他的声音向来庄重低沉,叫起这两个字丝毫也没有让人发笑的冲动,反倒有种珍重的味道。
花朝一时间有些防线松懈,想不出“大壮”和“壮壮”哪个更让人无法接受。
最终又开始怨恨花良明,怎么非要取这样的名字。
花朝不想妥协的,但是她是个十分贪心的人,上一世她求而不得的一些东西,全都能在师无射的身上得到满足。
尤其是这样亲亲密密的被抱着,再温柔软语地商量,师无射叫了那么几声,花朝虽然还是不觉得好听,但也认了。
“只能在我们俩的时候这样叫。”她试图守住自己最后的底线。
“嗯。”师无射达成目的,同花朝继续小声说着话。
两个人声音都很低,稍微离得远一些就听不真切了,像某些事后温存的低语,师无射时不时会越过花朝,朝着不远处“空荡荡”的地上看上一眼。
眼中是警惕,也是轻蔑。
按道理谢伏此刻便应该突破禁制了,他竟然这么久了还一点动静没有……师无射觉得自己真的是高估谢伏了。
“二……九哥,”花朝像个小孩子一样,横躺在师无射怀中,头枕在师无射圈着她?40;手臂上,腰身屁股凹陷在师无射盘膝的兜兜里,小腿搭在床上,惬意地晃荡了两下。
她问师无射:“你是不是心情很好?”
师无射并未否认,又看了一眼谢伏方向,低头用鼻尖碰了碰花朝的鼻子。
然后他扶着花朝起身,开始给她拢衣襟,抬手运起灵力一抓,不远处地上的腰封便飞了过来。
花朝任凭他摆弄,师无射给她系腰封的时候,花朝还说了一句,“你要送我回去了吗?这就完了?”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师无射,心道之前在飞流院师无射一身伤却表现得要吃人,现在他伤都好了,两个人气氛这么好,师无射怎么还给她穿衣服呢?
师无射闻言给她系腰封的手顿了下,抬起头那种要生吞了她的眼神又出现了,看得花朝呼吸一紧。
她用小腿踹了下师无射的脚,又勾了两下。
这暗示的意味足够明显了,但是师无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成了柳下惠。
他捉住花朝的脚,呼吸是被撩拨得有些乱的,但他强硬地把靴子给她套上。
花朝坐在床边上,看着师无射问:“难道这屋子里有符文境?你是怕人窥看?”
师无射半蹲在地上快速给她穿另一只鞋子,回答道:“没有。”
“那为什么……”花朝晃了一下小腿,踢到师无射的小腿。
师无射按住她脚腕,忍无可忍地勾下她的脖子,狠狠吻了下,而后在她耳边道:“别闹,等我出去给你。”
花朝就是觉得现在气氛太好了,她总觉得不干点什么可惜。
然后她正想再说句骚话,调调情,那天在飞流院她被师无射给震住,总觉得不应该。她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怎么能输给上辈子做了魔尊也一个侍妾都没有的师无射?
但是她把心中话本子里面看的骚话挑挑拣拣,正要出口,突然间师无射掐住她腋下一拎,再一甩,便将花朝直接甩到了一个冰柱后面。
下一瞬,“轰”地一声,尤似惊雷炸响。
花朝才刚刚站稳,屋子里雪亮刺眼的剑光便骤然间横贯过刚才那张床!
又是“轰”地一声,石床四分五裂。
师无射背对着花朝单脚悬立在一处碎裂的石床之上,黑尾长鞭“咔哒哒”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而后猝然解体,在半空之中化为了数把锋利无比的蛟骨短刀。
短刀似沉铁锋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