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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刚走出咖啡厅，温以凡就撞上了个跟她差不多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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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温以凡下意识道歉，想绕过她继续往前走时，手臂就被这女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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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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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阿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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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温以凡抬眼，瞬间对上了赵媛冬显得有些憔悴的脸。她的神色稍滞，完全没想过在南芜这么大的地方，还能碰巧遇上赵媛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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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赵媛冬的模样比以往更加局促：“你过来这见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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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温以凡笑，言简意赅道：“不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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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我跟你郑叔叔刚在附近吃饭，”比起上一次见面，赵媛冬看着似是瘦了不少，颊边都凹陷了下去，“他现在回公司加班去了，我走这条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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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温以凡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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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她正想着该找个什么理由离开时，赵媛冬又出了声，话里带了点恳求：“阿降，今天是你生日。咱聊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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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两人在店外僵持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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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温以凡妥了协，声音很轻：“我一会儿还有事情，可能聊不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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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赵媛冬忙道：“妈妈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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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这最近能谈话的地方，就是温以凡刚出来的这个咖啡厅。这回她挑了个靠店内玻璃墙的位置，边听着赵媛冬的话，边心不在焉地盯着外头人来人往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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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这么多年，两母女的交流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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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关系比陌生人还要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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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寒暄了好几句后，赵媛冬才小心翼翼地切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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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阿降，你知道你大伯母和她弟弟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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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温以凡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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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也是，你做新闻的……”赵媛冬勉强笑笑，“我也没想过这车兴德是这样的人，本来以为他只是没什么本事，没想到会做出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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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拿起面前的水杯，温以凡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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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桌上静默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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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赵媛冬的尾音发颤，似是憋了很久，才鼓起勇气问出来：“阿降，那时候，他应该没对你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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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温以凡沉默着看着她，好一会儿后才说：“这个问题我应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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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赵媛冬瞬间羞愧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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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温以凡淡声说：“也已经过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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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我……”赵媛冬的眼眶红了，声音变得哽咽，“是妈妈对不起你…我那会儿对你的关心太少了，我以为有你大伯看着不会出什么事情，是我做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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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温以凡安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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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赵媛冬别过头擦掉眼泪：“妈妈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想偶尔能见你一面，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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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p看着她愧疚而痛苦的模样，温以凡没立刻回答。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