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出了谢韵踢陆展下水和陆展找茬被谢韵陷害出盛阳的事情,这些事情仔细说起来都不是什么大事,但小事件件累积,也不好化解。
正巧今日谢韵和陆展碰上面,陆铭正好做个中间人,从中说说好话,又让弟弟陆展当面对谢韵致歉,想着化解之前的恩怨。
陆展被罚出盛阳城一年之久,出去磨炼一段时间,整个人看上去沉稳许多,身上没有了轻浮张扬的气质,他听从亲哥哥陆铭的话,对谢韵弯腰道歉。
酒楼请客的人从魏泽变成了陆展,看在陆铭的面子上,也因为往事已过,谢韵自然不会和陆展计较之前的小事。
这下是没有办法早些回去了,谢韵不想拂了陆铭的面子,接受了陆展的道歉,顺着几人的话,一起去了酒楼吃饭,有魏泽和陆铭在其中活跃气氛,场面还算和谐。
尤其陆展估计是看她身份不同以往,即将做皇后,故而说话心平气和的,一副掺杂续写心虚的样子,目光总有闪躲,似乎不大敢与她对视。
总的来说,看上去还像回事,是诚心道歉的模样。
酒桌上,陆展举起酒盏,抬眸看着谢韵的眼睛,没几秒又微微垂下眼帘,缓声道:“从前陆展多有冒犯,年少轻狂,在书院时总是觉得不甘心,什么地方都有攀比之心,有诸多争端皆因陆展而起,让谢大人为难,今日提来赔罪,还请谢大人莫要怪罪,不计前嫌,宽恕陆某。”
“同窗多年,何谈宽恕,都是少年心盛,争强斗胜罢了,陆大人不必介怀。”
谢韵斟满酒盏,举杯浅笑,然后两人一同饮尽。
她的心胸不宽广,可以说得上狭隘,记人记事,许多小事她都记得,很多小仇也记得,那段不算美好的少年时光中,发生了许多事,陆展不过是看她不顺眼的人里的其中之一,也是书院回忆里的一小部分,根本不值得她记仇。
那时有魏湛和霍修竹为敌,她忙的团团转,光是魏湛一个就够难对付得了,哪里还顾得上去计较别的小仇小怨。
谢韵没喝太多就,寥寥几杯而已,但身上有酒气,回紫宸殿时衣袖上的气味还没有散去。
她前去后面的汤池里
换衣,想着散散酒味再进寝殿,不然被魏湛闻去了又得问来问去,不放心她夜里在外面晃荡了。
哪知外裳刚刚褪下,就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腰身,温热的气息随即贴上来,凑近耳侧,嗓音幽幽,“去喝酒了?”
“呃...一点点,小酌几杯而已。”谢韵有些心虚地笑,“还想着换身衣裳再进去来着,陛下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身后的人冷冷一笑,双手用了些力,“晨间便说了让你早些回来,结果你掐着宫门落锁的时辰进来,还一身的酒气,这是又去哪里鬼混了?”
谢韵在大理寺待了一天,但她早上不是这样对魏湛说的,所以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了,正想着扯谎骗他,谁知道魏湛就像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似的,提前预知了她将要说出口的话。
“可别说你去了明德书院办公事,朕让临寿去明德书院问了,你今日压根就没去明德书院,而是跟魏泽在大理寺待了一天,说说,又去大理寺查宗亲卷宗是为何,脑袋里又生了什么坏主意?”
“陛下就是这么想我的,怎么我去查宗室的卷宗就一定是要找事呢,说不准是良心发现,想着之前对几位宗亲做的实在过火了,想要补偿一二呢。”
魏湛伸手将谢韵紧紧箍在怀里,低声笑出来,“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确实,她自己都不信。
眼前就是蒸腾着雾气的温池,魏湛伸手去抽谢韵的腰带,将怀里的人往温池里面带,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领口处打转,他笑道:“装了满心满眼的坏水,让朕看看你这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说不准早就被坏水浸透了。”
“魏湛,你别闹,归云睡没睡,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