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他们三个面前,挡住了他们看歌舞的视线。
魏潋看着突然出现的魏泽,摸不着头脑的开口,“二哥你...你的座位在上面。”
魏泽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谢韵,眼中带有不忿地怒气,看得谢韵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魏泽。
他侧头给了魏潋一个让开的眼神,魏潋咽了下口水,对谢韵对视一眼,无奈的往旁边移了移,给魏泽让出了坐下的地方。
魏泽就连坐下的动作都带有一股子怒火,谢韵看得很是好奇,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谁惹了恒王殿下发怒,说来听听,让我们开心...哦不,让我们给你参谋参谋,谢韵必定身先士卒,为殿下出气!”谢韵一脸义愤填膺,好像是真的在替魏泽生气一样。
“你还好意思问。”魏泽脸色不善,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就怒气腾腾,“还不是你...”
“我什么?”谢韵双眼满是好奇,“我怎么你了?”
旁边的魏潋和魏呈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纷纷竖起耳朵。
“你那女侍卫...借本王用两天。”魏泽压抑着怒气说。
“你说昭意?”谢韵笑着摇头,“昭意可不是我的人,你要人不应该从我这要。”
今日昭意也跟来了,但是没有跟在身边,留在了太清行宫门口那边等着。
谢韵仔细观察着魏泽难堪的脸色,嘴边忍不住笑意,试探着问:“恒王殿下今日遇见昭意了?”
恐怕不只是遇见这么简单,魏泽脾气在几个亲王皇子里是出了名的好,带人向来温和,所以是昭意是做什么事,才能让他气成这样?
记得昭意说过要找机会揍他一顿报复来着,难不成...她真把魏泽给打了?可是魏泽身上也没什么伤口啊,看着不像是挨了一顿揍的样子。
魏泽没回话,看谢韵幸灾乐祸的样子,他狠狠剜了谢韵一眼,并不想将自己被扔下水池的丢脸事情在这里说出来。
方才在湖边看见谢韵那个女侍卫躺在假山上面睡觉,他听说谢韵受伤,便叫醒她问了一句,谁知那个女侍卫一看见他就变了表情,干脆将他问的话无视,表情很是不屑。
魏泽
生在皇家,当了十多年的尊贵储君,何时遇到过这样不讲礼数的人,就算是他之前帮着谢韵给她下药,那也不是他的主意,这个女侍卫怎么如此记仇,他身为一品亲王,使唤她不就是小事一桩,她还敢摆脸色!
摆脸色不说,在他命令她下来之后,那个女侍卫更是以下犯上,一个剑风寄给他扫到了湖边。
好好的一身衣裳被湖边的石头划破,下半身都湿透了,要不是因为无人在场,他没办法空口白牙治罪,不然...
等换了一身衣裳过来,宴席已经过半了,长姐魏照如派人来了好几遍,催他快些,莫要将百花宴当成儿戏,说是陛下都已经到场,他这个做亲王还没到,实在太不像话...
见魏泽不肯说发生了什么,谢韵也不再问,问了一下沛欢的事情就住嘴了。
魏泽说将沛欢调到了鸿胪寺当差,找了个低品女官的位置,让沛欢过去历练。
谢韵想,他应是也看出了沛欢的心思,所以才将沛欢调离了恒王府。
如此也好,鸿胪寺的女官虽说是低阶女官,但也是个历练心性的好地方,往后的路让沛欢自己走,一路有人在背后看管着总是束手束脚,肯定不及自由自在的快活。
魏泽还是没放弃借昭意使唤几天的想法,但谢韵是真办法应下来这事,毕竟她都是被昭意监视的那个,哪能指使动昭意去向呢。
她猜到昭意肯定是对魏泽不敬了,但谁让昭意背后是魏湛呢,便幸灾乐祸地劝解魏泽。
“殿下想掉昭意过去,除了亲自去和陛下说,没有别的法子,昭意脾气是不大好,但谁让她背后有陛下撑腰呢,靠山太强硬,咱们也动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