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绑在床头,扯下多余碍事的衣裳,将他的脚腕也给绑了起来,“你别说,我还真敢。”
魏湛死死地瞪着谢韵,试图用眼神让退缩,但谢韵确实是个不要命的,这等犯上君威的事情做来是一点不带怕的。
她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手腕一扬,那道鞭子就随着她的力道落了下来,打在皮肉上虽然不疼,可是一国之君的威严岂能被这样侮辱,鞭子打在身上的声音很响。
魏湛咬牙闭眼,但鞭子的声音却始终萦绕在耳边,如雷贯耳,让他心脏剧烈跳动,绯红染透了耳垂和脖子,爆棚的羞耻感仿佛下一刻就要从嘴边溢出来。
“陛下的脸这样红,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好玩么~”谢韵扔了鞭子,靠近男人被汗液浸湿的脸庞,圆润的指尖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唇瓣,兴奋地调戏着。
“不想死,就一直别把绳子解开,不然...”
自然是不能一直将那绳子绑起来的,但是也得玩够了再松开,毕竟机会难得,有这一次就没有下次了。
顶着魏湛杀人的目光,谢韵依旧我行我素,解开衣带坐了上去,等她累了就趴在魏湛身上歇着,双手捧着他的脸开始哄,哄了许久,见他不那么生气了,才解开了绳子。
哪想魏湛方才答应的好好的,说是不气了,结果解开绳子之后就翻脸不承认了,变着法的报复回来,折腾到天蒙蒙亮了才算完。
......
正午时分,谢韵托着疲惫的身体幽幽转醒,她腰上一阵酸疼,浑身上下都是七七八八的暧昧痕迹。
殿内安静,她躺在榻上喊人,本以为会有侍女进来,谁知竟是昭意拎着剑走了进来。
“人呢?怎么是你进来了。”谢韵穿好衣裳走下床塌,简单在内殿里洗漱,边洗脸边问,“外面是什么声音?是女子哭声么?”
“有人将太后送来的木盒打翻了,里面的木雕从中间开裂,打翻东西的侍女正在外面受罚呢。”昭意蹙眉道,眉宇间似乎有些不忍。
受罚的侍女是御前伺候的,这段日子相处起来也有些熟悉,昭意虽然见惯血腥场
面,但是却不想看见相识的人死在眼前,是以待在殿内没有出去观刑。
盒子里面的木雕不算贵重,但是陛下极其看重,在看见木雕掉在地上时,脸色当即就变了,下令五十仗刑,那侍女身子弱,才打了二十杖就不大行了,真的打完五十杖,就相当于杖毙了。
谢韵往外面看了一眼,扔下手里的帕子往外面走。
挂不得殿内没人,原来宫人都跪在外面观刑呢。
中间被行刑的侍女进气少出气多,哭声微弱,眼看就要疼昏过去,周围的宫人都低着头不大敢看,除了木仗打在人身上的声响,外面安静的可怕。
“木雕坏了?”谢韵不认为一个木雕掉在地上会摔的很严重,顶多磨损两下而已,为了这个要一条命未免有些残忍。
“木雕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裂了个很小的细痕。”昭意小声说。
谢韵回头看了一眼昭意,有些诧异的笑了一下,“你不想她死?”
如果是事不关己,昭意的语气一般都是平淡无波的,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只有涉及到私心和怜悯的时候,她的语气才会有改变。
昭意低下头,没有说话。就算没有得到回答,谢韵也了然了昭意的想法,她走上前去,抬手挡住了小太监拿着木杖将要落下去的手。
临寿一脸为难,就算有陛下的圣旨,他也是不敢伤了这位祖宗的,只好让小太监停了手。
一个宫里呆久了,相互都是有感情的,同为服侍天子的奴才,谁想眼睁睁看着一起当差的宫人去死呢,只是陛下下了命令,他们都无力改变罢了。
“谢大人,这都是陛下的命令啊!咱们也是没办法啊!”临寿边说边用眼睛往偏殿里瞄,半边脸抽筋地示意谢韵往偏殿看。
“多谢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