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但是与昭意比起来还是逊色了,两人交手没几下,昭意就扣着魏泽的手将他按在了长廊的栏杆上。
魏泽的脸色有些绷不住了,他活了这么些年,还没人敢这么对他。
这个女侍卫不仅以下犯上这么做了,这种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有些无视魏泽身份的意味。
沈清予连忙过来拉架,对着昭意一顿解释,他没想到这两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更没有想到表哥身边的女暗卫这么不给魏泽面子,说打就打。
“就是说几句话而已,这位姑娘不用紧张。”沈清予拿出宸王府的玉牌,笑着说:“这位姑娘若是不放心,大可在旁边守着,我们说几句话就走。”
见沈清予手中的玉牌确实是宸王府内部的玉牌,昭意这才松了手,看都没看魏泽一眼就转身走远了几步,在入目所及的地方看着他们。
“你...”魏泽指着昭意的背影,手指微颤,他从没有这么失态过,看着这个女暗卫嚣张离去的背影,他头一次产生了要好好练武念头。
“咳咳。”谢韵轻咳两声,忍着嘴角的笑意,走过来问:“殿下怎么来了?”
“自然是怕你死了。”魏泽脸色不大好,语气也不大好的说着,转头见谢韵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就更是生气了,脸色彻底黑下来,语气沉沉:“你还敢笑?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没心没肺!”
“殿下此言差矣,正是因为死到临头,才要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日子,
不虚度光阴。”谢韵背挺得很直,迎着晨曦的日光,笑得很是洒脱,“也许,这就是我与殿下的最后一次相见了。”
“别说这种话,你不会死的。”
谢韵笑笑,看向沈清予,“沈大人回来了,真是许久不见,这次回来,便不会走了吧?”
“确实,家父家母也从云州搬回,已经在盛阳安定下来,以后就不走了。”
看着谢韵和沈清予你一言我一语的叙起了旧,魏泽神色平缓,视线落在谢韵有些不对劲的表情上,沉思了良久。
说完闲话,沈清予识趣的走远了些。
谢韵刚刚还是一副浅笑客气的样子,在沈清予转身的瞬间就变了神色,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紧握,指甲都要掐进肉里才维持住平静的表情。
魏泽察觉出谢韵不对,看了眼沈清予走远的背影,将不解的目光投向谢韵,“你和沈清予有仇?”
看着不大像是有仇的样子,但是谢韵眼中的恨意又有些明显。
谢韵回过神,掩下眼中的异样,从袖子中掏出一块红色的令牌,借着衣袖的掩饰递到魏泽手上。
“殿下,临死前,再帮我最后一个忙。”
……
登基大典这日,是谢韵难得起早的一日,天光未亮,她就穿好了衣衫,坐在门外的石阶上,望着皇宫的方向出神。
昭意不知何时坐在她身边,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听着宫中的钟声。
谢韵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一动不动的看着,石化了一般。
半月眨眼就过,这段时间宸王府上没有一个人进来过,这里就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
昭意说,这几天被抄家流放的官员不在少数,断头台每日都有新鲜的血液浇灌,朝里朝外被清查一遍,之前犯过事的,与新帝有过过节的,自知活不长的官员们大多在家中自尽,死前主动给大理寺递个认罪书,争取宽恕,生怕连累了家人一起上断头台。
昭意还说,外面有很多人都在猜测谢韵什么时候自尽,毕竟谢韵的所作所为是最不可饶恕的,她必死无疑。
谢韵听了之后只是笑笑,不置一词。
*
这日晨起,谢韵与昭意如往常一样在湖边喂鱼,昭意低头去拿鱼食,起身却发现谢韵脸色不对,捂着小腹蹲在了地上。
谢韵脸色难堪,似是疼痛难耐,“肚子疼,走不动了,你回去请大夫。”
“好好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