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好听,池杏醺醺然点头,拥着白明堑:“我怎么会想别人呢?我只喜欢你一个啊!”
“只喜欢我一个?那就真是太好了。”白明堑嘴角勾出一道苦笑。
白明堑和池杏就在这个小公寓里住下了。
这让池杏生出了恍惚之感。
之前,他和黑明堑在这个小房子里度过了漫长又短暂的时光。在黑明堑离去的日子里,池杏也尽力保存着他生活的痕迹——比如磨坏了的猫抓板和沙发,放在厅子中央的纸箱,等等。
但这些东西,现在都没有了。
一切黑明堑存在的痕迹都被抹去,并被白明堑的痕迹所覆盖。
白明堑购入了一个簇新的布艺沙发,但他从不挠它。白明堑也不使用猫抓板。他只是将一面墙贴上无纺布壁纸,他没事就挠挠无纺布墙纸,并不会破坏家具。
在房子里活动的身影,也从那只跳脱潇洒的黑猫猫,变成了沉稳优雅的白猫猫。
还有一点不同的是,从前都是池杏经常出门采购,偶尔才遛猫出门。
而现在则是完全不一样了,池杏想出门采购,但白明堑却不答应。
他们生活所需的物品会有一位兔狲副官按时按点地送来,这么说来,他们确实是没有出门采买东西的需要。
因为没有出门的必要,白明堑总是和池杏腻在一起,耳鬓厮磨。
池杏都快忘记今夕何夕了。
“我想出门溜达一下。”池杏在间歇的清醒里提出要求,“总是腻在房间,有点闷。”
白明堑眸光深沉地看着伴侣,用手拂过他沁出薄汗的额头:“和我在一起无聊了么?”
“不,不是。”池杏想:是太刺激了。我也虚了。
想到狗狗和猫儿不一样,还是要遛弯才能保持健康的,白明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不过,白明堑是不可能让池杏单独出门的。
他和池杏便每天牵着手一起散步。
等回来之后,白明堑又和池杏搂搂抱抱,就是一只极为黏人的大猫。
池杏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心里还是挺担心白檀的,回头便说:“白檀被掳走的时候我们都在,怎么巫师协会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找我们麻烦?”
白明堑答得轻巧:“因为白檀回来了。”
“回来了?”池杏坐起身,“什么时候的事情?他还好吧?”
虽然知道白檀不太可能是奸夫,但白明堑还是不喜欢看到池杏为了其他人而关心激动。白明堑微微蹙起眉,淡声答:“他是数一数二的巫师,能有什么事?”
池杏心里却嘀咕:他是数一数二的巫师,但也是数一数二的脆皮啊。
“要不我们去看看他吧?”池杏提议道,“也好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本来就身份敏感。”白明堑漠不关心地说,“要是我们自己凑过去,反而可疑。”
这话好像有点道理,但池杏还是说:“唉,可是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很想去见见他,看看他有没有事。”
白明堑的不悦已经到达一个峰值,但又不舍得对池杏露出恼怒之色。他压抑着不悦,只露出一个极为可怜的表情,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在这儿只看着对方、守着对方?难道你就不能只想着我一个吗?”
池杏哪里受得了猫猫委屈的表情,赶紧哄他:“对,对,是我不好。我怎么会想着别人呢?当然是只想着你一个啦!全世界只有你是我的猫。我最爱你了。”
白明堑立即露出满意的样子,只说:“真的?你只想着我?再也不会想别人了?”
“当然不会了。”池杏一边撸猫一边哄道,“我谁也看不上,就喜欢你一个。”
白明堑听了这话,心里像是被温暖的阳光充满了,但黑影却仍然存在。他一半是高兴一半是酸涩:“我再信你一次。你不许再骗我了。”
池杏听得白明堑这样嘀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