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下药,我会让佣人证明是池杏下药的。这样的话,池杏就是不要脸爱算计的臭货,我们一起闹到族长那里,让族长下令撵走池杏。他们就成不了啦。”
听到花斑夫人这么说,明宝珠立即心心眼:“哇,妈妈好聪明啊。”
在大祭司来的时候,池杏已将卧室的结界撤除,以免引起大祭司怀疑。
因此,这次花斑夫人和明宝珠来撞门,是一撞就把门给撞开了。
见这堵门突然变得那么容易打开,明宝珠也怔愣了一瞬,打好的腹稿也没处说了。
不过,这房间里最懵最愣的那个绝不是明宝珠,而是刚刚醒来的白明堑。
作者有话说:
我的尾巴绿了我
30 大受震撼
白明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和池杏睡在一处。池杏那玫瑰花一样的脸颊就在他的怀里,蹭动几下能流露出温柔的甜香。
雄兽的腺体都有特殊的气味,作为信息素,比如雄麝的信息素因为过于好闻,它们常被杀麝取香,制成麝香。
而大部分雄兽的性信息素气味在外人闻起来都是腥臊味,有些动物的腺体甚至会发出恶臭。
而狼的腺体自然也不如麝的那么好闻。但在明堑看来,池杏这一个却和天下间所有的狼、或是所有的其他动物都不一样,在明堑的鼻子里,池杏的气味是香甜柔美的,是天下独一份的好。
当然,还有一种气味比池杏的气味更招明堑喜欢——那就是当池杏身上沾满明堑的气味时,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犹如两道交缠的丝线,缠绵得很温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那才是最让明堑喜欢的。
此刻,池杏身上便是如此。
他身体犹如一个香炉,信息素的气味从他的脸颊、颈脖、双腿间袅绕似的缓缓散出,这是他本身的、主动发出的气味。另有一层明堑的气味犹如第二层皮肤似的贴合地把池杏全身裹住,似有一种丝绒似的质感,柔软又粗糙。
脸颊揩过,轻若无物。
池杏睫毛微微一动,抬眼看向明堑,心下了然:这是白猫。
他朝白明堑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
大概是因为刚刚春风N度,池杏眉梢眼角间都是和平日不同的酡红,身上散发的信息素气味也比往日浓厚很多。
白明堑猛然发现,这应当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心跳顿时像是撞钟一样咚咚的响:“这……我们……”
池杏惺忪着睁眼,笑道:“你醒啦?”
他的一句“你醒啦”,轻得似羽毛,平白撩动得人心发痒。
虽然全无记忆,但白明堑的肌肤上仿佛还残存着厮磨的触感,配着这一句温柔的问好,让白明堑心中莫名生了一种“新婚燕尔”的甜蜜温馨。
当然,他心里还是茫然更多。
就在他满心里迷茫与甜蜜互相矛盾的时候,卧室的门就被贸然打开了。
闯将进来的正是明堑的养母与养妹。两只母老虎来势汹汹,不像是进亲族的卧房,倒像是来抓丈夫的奸。
白明堑没看明白是谁闯入,但下意识的就先用被子将池杏的身体盖住。
池杏颇觉好笑,也就是像白明堑这样“最懂得礼义廉耻的猫”才会在乎这个。一般动物都不穿衣服的,化成人形会穿戴也多半是为了好看或是礼貌,并非发自内心地认为赤身露体是 羞耻之事。
而白明堑大约是被教化得太好了,因此下意识觉得“妻子”的身体不能给别人看,就是妈妈也不行。
花斑夫人也不管白明堑和池杏是怎样想的,她只按着自己的“剧本”来,进门就哆嗦嘴唇,浮夸地表演“生气”,再用带着蕾丝手套的纤纤玉指指着床上的一对,嗔怒道:“你!你……居然做出这种下流无耻的事情!”
池杏淡然说:“这有什么,不就是交`配么?动物发`情了就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