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却有些怅然。
南决明和姜归辛步出剧院。
这时候,南决明说:“我过两天应该得闲,你可有什么想做的?”
姜归辛听到南决明说过两日得闲,心里急跳两下,越发怀疑这是为自己庆生的惊喜,又深恐自己想多了。
但他表情尚算从容,对南决明一笑:“能和南总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好的。”
南决明只和他笑笑。
不过一会儿,南决明却接到一个工作电话,匆匆离开了。
姜归辛只好独自坐专车,回到度假屋。
麦冬那边打来电话,告诉姜归辛南决明的工作出了变故,这两天都很忙,让姜归辛自己安排行程。
虽然如此,麦冬也说不准南决明什么时候会闲下来想起见姜归辛。
尽管说了这两天姜归辛可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姜归辛却也不敢真的乱跑,毕竟,到市区的车程不短。
要是南决明来找他的时候,他去了市区,岂不是大大的失敬。
如是,姜归辛便在郊区的度假屋里空等了两天。
虽然预料到自己可能会空等,但他也不敢懈怠。
一大早起来,他就梳头洗脸,穿衣打扮。
姜归辛知道在度假屋里穿太隆重会很奇怪,便只着一身家居服。
这打扮虽然自然,却也十分精致。
穿一套极软的青绿色家居服,虚虚罩在体脂率颇低的身体上,露出皓白又伶仃的手腕脚腕,在这几处外露的皮肤上,都喷洒上气味幽微的香水,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要保持这气质,必须够瘦,家居服材质过分轻盈,行动间会贴身,若有小肚子,那就不美了。
姜归辛为此也不敢吃饱饭,唯恐涨肚。
他和南决明约见面的那几天,都习惯不吃饱饭,如T台模特,是基本职业道德,早也惯了。
只是这两天,南决明都未曾造访。
姜归辛也不曾觉得惋惜或疲惫。
因为他也习惯了。
南决明的工作过于忙碌,时常有约定了见面却迟到甚至爽约的情况。
身为被豢养的狐狸,他当然除了等待别无选择。
他不但要等,还得在等待的过程里一直保持着最美好的姿态。
因为在这个情景里,他不是人,而是一朵被娇养的玫瑰。
如果在主人望向花瓶的那一刻,他不是在盛放,那等待他的只有被丢进垃圾桶的命运。
他和南决明之间有一条不成文的默契:如果到了零点,南决明还不来,他就不会来。
“因为是新的一天了。”南决明曾笑着说。
姜归辛自嘲一笑:新的一天,这话可真漂亮。
不愧是南总,爽约都能讲得这么清新脱俗。
不过,给等待设了限期,也是南总开恩了。
姜归辛是该谢恩的。
故而这两天,姜归辛都严阵以待,等到零点,才能放下满身精致,松散慵懒地去睡觉。
到了第三天,他微微睁目,惊讶看见窗外白雪簌簌而下,银霜点点。
窗外落下了他今年所见的第一场雪。
他躺在床上,望着玻璃窗外一片片洁白的雪花飘落在静谧的大自然中。
“倒是有意义的一天。”姜归辛从床上起来,想起明日就是自己生日了,这场雪便当是大自然送自己的礼物。
不过,姜归辛看着时钟,未敢耽搁时间去欣赏这自然的馈赠。
因为他还是得梳妆打扮,恭候不知何时会上门的男人。
他又换上一套低调奢华的家居服,配上精巧拖鞋,梳头净面,吹风机吹造型,打造自然慵懒气质短发。
待他一番折腾下来,才敢去吃早餐。
时间才早上八点,他以舒服的姿势坐在开放式厨房里吃冷冰冰的牛奶燕麦,就在这时,听得门铃响起。
他吓得忙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