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白瑰就道一声“告退”,搀着陈昭眉走了。
白瑰将陈昭眉带入假山小路后,又成了二人独处的形势。陈昭眉身体越发火热,见四下无人,再也忍不住,伸手揪住白瑰的衣领,便把唇吻上去。
白瑰却伸出一根手指,挡住陈昭眉的唇,仪态庄重地说:“青天白日的,就在外头,你想做什么?”
陈昭眉又燥又热的,才不要和他分辩什么礼义廉耻,使劲儿挠开白瑰的手,却不想白瑰纹丝不动。陈昭眉只当自己因为脑控所以浑身软绵绵的,不然以他这老虎都能打死的体魄,怎么可能掰不过白瑰的手腕儿?
他哼了一声,又急又气,脸蛋更红了:“你……你……”
可他脑子浆糊似的,素日的伶牙俐齿全派不上用场,急得只会“你你你”。
白瑰忍俊不禁,却扯下一根发簪,以簪尖挑破食指,那洁白的指尖便瞬间涌出几滴血珠。陈昭眉见了,眼都直了,也没多想,就跟小猫舔粮包似的伸舌头,又急又快地把血珠给卷进嘴里。
白瑰凝睇着他啜吸的模样,转了转手里的念珠,又移开眼光。
过了好一会儿,陈昭眉才缓缓歇过气来。
他们现在可是“孤男寡女”,实在不宜在这儿独处太久。听着外头说要开席了,二人便前后脚地回到席间。
但见侯夫人坐在上首,温声细语地说着客套话,宾客们也齐声夸赞宴会华贵。重梳圣女坐在一旁,笑而不语。白瑰注意到,那个试图推自己下水的男仆已经不知所踪了——他是被黑老大处理掉了。
坐在人群中的还有一位李家公子,长得也算眉清目朗,而且是家中娇养大的,目中无人。这个李翎羽习惯了当社交C位,因此对最近万众瞩目的白瑰十分嫉恨。
他目光对上白瑰那张高贵冷艳的脸,淡淡一笑,说:“这儿有宁果酒,很是凝神定气的,适合给白公子定惊。”
众人听见,都觉得疑惑。
黑老大是个能冒头的,便大声问道:“白公子为什么要定惊啊?”
李翎羽就说:“我可听说了,白公子在来京路上,遭到山匪劫色呢!哪个男人遇到这种事不会惊慌失措?”
听到这句话,四座哗然:遭到劫色!那么男人这辈子不就毁了!
第37章 给我体液
白瑰却将这些目光视如无物,淡声说道:“你怕是听错了,没有这样的事情。”
李翎羽瞪大眼睛,说:“怎么没有!这事儿都见官了,主审的还是我的姨母呢!”
众人闻言啧啧称奇:发生这种事情,寻常人家怎么会报官?肯定是要掩埋事实的啊!
实际上,白汝嫦原本也不想报官。这当然不是因为她想为白瑰遮掩丑闻,而是她怕牵扯出自己来。但眼看着白瑰在社交季第一天就获得一篮子牡丹,白汝嫦可坐不住了,决计铤而走险。她把山匪全杀了,只剩一个活口。那活口当然吓得面无人色,叩头求白汝嫦放过自己。白汝嫦这时候便露出慈善笑容,又许以千金,让那个活口答应去官府做假口供:“你也不必撒谎说你占了白瑰的身子——白瑰有守宫砂呢,这事做不了假的。你就说,你意图劫色,撕扯了白瑰的衣裳,还看到了他的守宫砂,这就够了。你这样顶多算未遂,坐三五年大牢就能出来了。到时候拿着我给你的钱逍遥自在,岂不美哉?”
这威逼加利诱的,那个活口只能照办。
白汝嫦自然也不会主动报官,而是让活口跑出去盗窃,故意让官府抓了。一个流寇出现在皇城,当然会引起怀疑。
那活口便谎称,自己是被白汝嫦抓进来的。她趁白汝嫦没留意,自己逃跑了。
当官的自然会问,白汝嫦抓你干什么?
那活口便顺势说,因为自己劫色白瑰。白汝嫦不想报官,但也不能放过自己,便只好把自己抓了。
那当官的就是李翎羽的姨母,在家里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