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又涌上心头,他恐惧得流下泪来,呜呜咽咽的却说不出话。
陈昭眉啧了一声,道:“总不会是打算找个女……找个贼人来奸污我们主仆二人吧?”他原本想说的是“女贼”,但忽然记起白瑰那句提醒“王就是王,不要说女王”。他想,以后还是少说带性别的名词罢。
听到陈昭眉的话,金瓶吃惊得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知道了?”
陈昭眉一下脸像吃了屎一样:“草,不是吧……”
他发现自己真的很难融入这个星球的文化。
对付一个男人的恶毒手段就是女干他?
这在地球简直不可想象。
金瓶喃喃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有准备了,怪不得呢……你竟然连女人也打得过,那你做男仆干什么?你应该去做刺客啊!”
陈昭眉笑了一下:这个金瓶还不算太傻,误打误撞竟说得有点儿沾边了。
他拍了拍金瓶的脸颊,说:“你啊,还顾着考虑我的职业了,怎么不考虑考虑你自己?我可没打算放过你呀!”
金瓶脸上又惊又怕:“你……你想干什么?我……我什么都没干成……我……”
“让你干成了还得了?我一个粗人也就罢了,你竟然连我家公子的主意也敢打?”陈昭眉一把将金瓶掼倒在地。金瓶摔地上“啪”第一声,像鱼儿在岸上便的扑腾了几下,惊慌道:“你……你……”
金瓶从陈昭眉的脸上看到了果决,这份果决极少在男人脸上出现。金瓶此刻仿佛看到了一个女人朝他走近,他吓得脸无人色:“你、你要做什么?”
陈昭眉叹了口气:“我要做一件顶没意思的事。”
第12章 PLAN B
陈昭眉猛地扯下金瓶的衣服,吓得金瓶惊叫:“你……你要干什么……”
陈昭眉并没有回答他的意思,板着一张脸,利落地行动:一手扯开金瓶的裤子,一手拿起一瓶试剂,只往金瓶的下腹倒去。
金瓶虽然素行不良,玩了不少小厮,但都是边缘行为,他到现在还是一个“技术型处男”——无他,就是为了保住那颗守宫砂。
而现在,试剂往他下腹淋下,仿佛暴雨冲刷,将他下腹的守宫砂冲淋干净。
无了……
金瓶惊恐地瞪大眼睛,看到自己的守宫砂被冲掉了。
“怎么可能……”金瓶震惊难以置信,“怎么会……”
这瓶试剂是黑老大给陈昭眉用来毁白瑰清白的,现在,倒被陈昭眉拿来“借花敬佛”了。
陈昭眉大手一挥,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朝着金瓶咔嚓咔嚓的一顿拍照,直把他不着下裤、袒露腹部的姿态全拍下来。
金瓶又羞又怒,一股血气上涌,总算想起来自己是会巫法的了。他立时张嘴吟唱,只是他那咒语还没说出第一个字,就被陈昭眉施以老拳,一拳砸在脸上,疼得呲牙咧嘴。
金瓶被这一顿操作下来,后脊骨都软了半截,没了威风,只耸着肩哭泣,好不可怜。
陈昭眉没有多说一句威胁的话。他只是重新站起来,将手机在对方面前晃了晃,随即插入口袋里。这简单的动作看在金瓶眼里,却无异于利刃收鞘。
金瓶仰望着山一样沉默冷酷的陈昭眉,在他眼中,陈昭眉再不是那个可以任意欺侮的贱奴,而是捏着他性命的恶魔。
他如同被刺穿了心一样,脸上顿现死灰之色,双目没焦距地望着这个恶徒。
见金瓶如丧家之犬,陈昭眉并不觉得痛快。像他刚刚说的,他觉得自己做的算是一件顶没意思的事。
及至陈昭眉回到包厢,已经过了大半小时。白瑰免不得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
陈昭眉答:“我在冰室看到了金守贞……”说着,陈昭眉又挤眉弄眼地低声说:“还有一个女人。一看就是市井里的那种女人。”
白瑰有些讶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