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徐知兴接到报案,有一波外乡人在徐家村闹事,当时就怒了。
徐家村可是他徐知兴出生地,居然有人这么不长眼,敢在那里闹事,这是吃了豹子胆吗?
愤怒之后,徐知兴决定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别管他们是什么人,来了这里都得当龟孙子。下令去抓人的时候,他准备亲自走一趟,好好震慑下那个闹事的外乡人。村长徐富贵这里出事了,村里很快就知道,江兆本身就没打算隐瞒着,任由事情宣扬出去,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小小的徐家村能有多大的能力。
等待期间,江兆也没闲着,坐在徐富贵院子里面翻着话本,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却叫徐富贵的内心七上八下的。对方如此硬气,恐怕是有些来头。毕竟京城来的,估计非富即贵。但是既然从徐家村经过,还要在这里闹事,这口气他怎么都得出了。
对方再贵,那也是京城里的贵人。
只要将这件事处理干净,山高皇帝远的,那些所谓的贵人又能怎么的?管不到这里来。
徐家村有县老爷护着,县老爷是他们梨州太守的学生,除非天王老子来,不然谁也别想管梨州境内的事情。想到这里,徐富贵突然硬气了许多。
江兆问: “县令是徐家村的人?”
“江公子是怕了吗?”徐富贵冷笑一声, “不怕告诉你,县令确实出自徐家村,另外梨州太守是县令的老师。江公子若是这个时候悬崖勒马,还来得及。本来就是我的家事,闹这么大对江公子其实没好处。你要是真的看上这几个丫头,诚心就可以带走。”
【嚣张的老东西还不知道踢到了什么样的存在。】
【幸好是陛下在这里,不然摊着这么一个爷爷,徐家姐妹就惨了。要是她们之中姿色特别出众的,恐怕命运更惨。】
江兆: “说实话,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看来江公子是有些本事了,不知道江公子的倚仗是什么?京城里认识大官,还是长辈之中本身就是官?”徐富贵问,不等江兆说话,他又说, “但江公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山高皇帝远,梨州距离京城两个
月路程,其中会生什么变故,江公子多掂量掂量吧。”
江兆: “既然如此,你就不怕如此得罪我,我回去了告知认识的大官来收拾你们?”
“江公子的意思是,你所认识的大官能搬到梨州太守吗?”徐富贵哈哈笑了起来,“年轻人,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可知道官员之间关系复杂,这梨州太守又能牵扯出多少人?你所认识的大官,愿意为了这点
小事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吗?至多安排人传个信转告两句,这边做做样子,你又如何能知道?”
【这老东西好器张!】
【但他这话确实也没错。】
【尤其是这种消息落后的时代,真的很难。】
“江公子,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徐富贵现在是完全不怕了,甚至看江兆的眼神还很不屑。
江兆: “你算什么东西,配让我回答问题?”
徐富贵被气得脸涨红,奈何他现在根本接近不了江兆,不然肯定会呼喊全村的人给这个年轻人教训。县令徐知兴终于带着人赶到,走进徐富贵院落,就大喊一声:“来人,将这些闹事的人都给本官包围起来。”官兵们飞快涌入把江兆等人团团包围住,徐知兴最后才走过来。
对徐遥来说,是剑拔弩张的时候了,她握紧两个姐妹的手,心里紧张得不行。现在是一念地狱,一念天堂,就看她这回是赌赢还是赌输。“小子,就是你在徐家村闹事的?”徐知兴仰着鼻孔打量着江兆, “你可知这是本官的出生之地?”
“你的出生之地就要高贵一些,便能为所欲为吗?”
徐知兴冷笑:“不然怎么的?这是本官的地盘,拿下你个多管闲事,惹是生非的,理所应当。别以为你是从京城来的,就天不怕地不怕。本官告诉,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到这里也得缩着。”当然,最后这一句
话不过是徐知兴吓唬人的。
“照你这么说,这天下都是皇帝的,皇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江兆反问。徐知兴不屑道: “皇帝才没有空管这些小事呢。”“有空呢。”江兆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