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认为,你怎么知道大长老心里怎么想?好心却被人暗算夺走兵器,他前段时间可是闷闷不乐,痛恨自己信错了人,还折损了心爱的长流剑。老六,说来大长老对我们都很照顾,如爷爷一般,你可能体
会到他前阵子所受的委屈?这岂能是区区赔偿就解决的?”
“你平心而论,写下这段话是出自对兵器的珍视,还是因为外面那位圣女。”江兆将纸条丢了过去,砸在闻故安的脸上。
闻故安连忙写第二句话。
【大师兄,我确实是珍视兵器。】
当然,也有在意温姑娘。
温激姑娘使用的兵器是九尾扇,武林中不属于刀剑的兵器本就稀有,想要找到下一把九尾扇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不老实。”
“你说你的理由是珍视兵器,那你发个誓来看,要是你有半句撒谎,你和圣女二人终不得结果,还不得好死,生生世世都如此。”外面听到的温激三人:好歹毒的誓言!
这誓言谁敢发啊。
他们就知道江兆是个很危险的人。
闻故安整个人凝固了,望着江兆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这样歹毒的誓言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大师兄所说。
“撒谎是不对的。”江兆将面前的纸条扔过去,又砸到了闻故安的脸上,“下次有什么在我面前实话实说,你都敢做了为何不敢当?”闻故安沉默,随后拿起笔写了第三张纸条。
【大师兄,我劝说你确实有一半原因是温姑娘,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毁去这些兵器?这里面应该没有藏宝图和武功秘籍。】
江兆看了后把纸条扔进了煮茶的炉子里: “这事不是你来决定,是大长老。等下到了我们飞柳剑派落脚的地方,我会安排人传信给大长老,让他尽快过来一趟。”
“是要四荒教这几人赔偿他同等兵器,还是要毁去他们几个的兵器,应该由大长老这个受害者来决定。”
闻故安再一次提笔,想要写什么,却发现没有什么理由站得住脚,最终将笔放下。还好,至少不是马上毁去。大长老那么慈祥仁善的人,一定不会随意将人的兵器毁去吧。外面三人也松了一口气。
“外面三个你们听着,有件事让你们办。”江兆一出声,就令外面三人警惕起来。这位要他们干什么事情?应该不缺德吧。
呸呸呸,他们可是四荒教的人,缺德的事情不知道干了多少,再干一件又有什么呢,反正他们没良心。“不知道江公子有什么吩咐?”温潋问,毕竟三人中她的身份最高。
江兆道: “两位护法进来马车,六师弟你出去,有人路过的时候,圣女你不经意间或者时不时提一下将飞柳剑派江兆打成重伤的事情。至于怎么演,你们就当成当时山下我没恢复,趁着两位护法没下来,圣女
你看在六师弟的面子上,决定送我走。”
“就这样演,知道吧?很简单的。”
温激理解了,就是闻故安也理解了,但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什么。
江兆微笑,当然是钓鱼。
不演一波,给原身下了折磨他死去活来的毒的那波人为了安全起见,很可能不会出现。他要将他们引出来,然后帮原身报仇,这可是任务,他不想有一丁点儿瑕疵。
闻故安出去和温激一起赶车,高扶姜映二人坐进马车。
接下来的一路,江兆一边吃一边看话本,他们愈发觉得这人会装,看看这人畜无害的模样,谁能想到他让人发誓能那么歹毒。要不是这次机会,他们都无法发现名门正派中会有这么阴险的人物。
得告诉教主将来防备着点。
半日后,突然出现了一行人拦住去路。
闻故安和温潋和这些人缠斗起来,这些人的功夫十分了得。因他们根本不担心马车里的人,被那些人刻意引开马车就顺势而为了。温激这会儿已经有些明白了,给了闻故安一个眼色,二人慢慢往边上退去,实
际上分了一丝心神注意着靠近马车的一道身影。
二人同时露出一抹怜悯之色,靠近那人一会儿肯定会很惨。
钻进马车的人见到靠在软垫上闭眼的江兆面色不由一喜,被迫躲避在车门两侧的高扶姜映二人都很沉默,眼睁睁看着那人靠近江兆,摸出了一个瓷瓶就要往江兆的嘴里灌去。这时江兆睁开了眼,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