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那三人果然就是父皇的人了吧。”
江铖有些高兴说:“你猜测出来了吗?”如此就算老五不是装的,好歹也有几分聰慧。
“倒不是,手底下那些人过来坦白时,都帶着一份名单呢,将儿臣府内所有人都给调查了一遍,其中有三人的身份无法确定。”江兆说,“但他们都猜测过了,这三个可能是父皇的人。”
“儿臣早就没那些心思,其余兄弟的人只要他们不亂来,兒臣都懶得管。父皇的人肯定不会偷摸摸害儿臣,给儿臣下毒,自然不用担心什么。相反,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安排父皇那三人去做还挺放心的。”
江钺:确定了老五应该不是装的,就是憨。
也没那心思。
可是他不怎么高兴。
“老五,现在朕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还願意,朕亲手培养你。”
江兆攤手靠在椅子上:“父皇,算了吧,儿臣不是这块料,当初想当皇帝是想得太简單了些,以为当了皇帝能吃最好的,玩最好的,干什么都舒服。兄弟們安排的那幾个人天天在儿臣身边挑唆,给儿臣编织美
梦,差点就上了他们的当。”
“他们都是骗人的。”
“皇帝是能吃最好的,玩最好的,可他们从来没有说过当皇帝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每日根本没什么空闲。上次儿臣來邀父皇出宮散心,父皇还得提前一天作安排,將要紧的事情处理了。中途若是有什么事
情立马就要去處理,根本不得闲,这与儿臣理想中的皇帝生活很中突。”
“现在就很好,父皇是皇帝,大昭安稳富足,儿臣只管享乐便是了,根本不需要当什么皇帝。想吃皇帝规制的食物,进来找父皇蹭一頓便是。想玩什么更简单了,皇宫可没什么好玩的,还是要数外面的好玩一
点。”
江钺:好啊,这小子竟然存著這樣的心思。
完了,老五那闲適的模样真的不是装的,这儿子就是表裏如一,没偷偷隱藏才华。转念一想,一个不上值不上朝的兒子,指望他真的隱藏了什么才能吗?他要还有那个心思,能不好好拉攏下大臣?还能高高兴
兴将那些钉子用着,也不介意被人盯着。
他想多了。
不过,江钺还是不怎么甘心。
“老五,你要是还想當皇帝,趁着最後这些年,朕亲手教你。”
江兆连忙拒绝:“父皇,兒臣不行。”
这个老皇帝竟然想打搅他养老,那肯定不成。
“父皇万寿无疆,不要想太多了,儿臣今後会日日拜神仙,供奉长生牌位,你一定能活得长长久久,繼承人的事情慢慢选就是了。”熬死了他那些兄弟,选谁都成。后宫好些年没新的孩子出世,父皇對女色不看重,许多年都没选妃了。延寿丹能延寿,對生孩子并无幫助。江钺握紧扶手:“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待朕病好了,你就日日跟隨在朕身边学学。”
他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是块朽木!
就算是朽木他也要雕一下试试。
江兆还是应下,那就跟着老皇帝学学吧,反正他是不可能学会,老皇帝会接受现实。至于早早就起来跟着,那肯定不成,他必须睡足了再进宫。
起不来就是起不来,把刀比在他脖子边还是起不来,老皇帝不可能真的一刀將他砍了,毕竟他又没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心里如此一想,江兆便什么都不在意了。这些年跟在老皇帝身边也好,对方有个什么
状况他都能看着点。
江鋮觉得江兆答应得太快了,让他有点不安。倒不是对这儿子不放心,覺得他是装的。是感觉想要教会这儿子怕是有点难,不管了,先教了再说。他还有其他的儿子,先试试老五能不能成吧,最好是能成。
再不濟还有个老四做后路,虽然想起来就有点膈应。
“对了,你成天在屋内拜什么神仙?”江鋱想起这事。江兆答:“是一位道仙,叫自在道君。”
“朕怎么没听说过傳说的神仙之列有位自在道君?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位道君?”江兆回:“這事说来也奇怪,这次父皇病了後,儿臣突然想拜一拜神仙为父皇祈福,脑海裏面就浮现了这位自在道君的名字,没多想便拜了。”
“就和那次儿臣突然要从兜裏摸出叁枚铜钱占卜一样,那中恍惚间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