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父皇的胳膊,没了之前的难受,再一看父皇的手竟然都因为打人变得通红,顿时两眼含泪心疼道。
“父皇您别生气了,您若是想打人,让锦衣卫动手便是,何必跟自己过不去?您看您的手都已经红了,儿臣看到心里也难受……”
清河公主纵然是怨怼父亲曾经脑子进水将自己嫁到了曹家,可她心里还是有父皇的,这会儿看到了秦泽川手都红了,担忧无比。
“太医呢?快叫太医过来看看父皇的手。”
她着急担忧的模样,倒是一个女儿真心对父亲的,可惜遇到了一个脑残爹,秦泽川看着眼前的女儿,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朕不疼,朕年少时也是习武之人,打个人而已,疼到哪里去?”
秦泽川安慰着女儿,一旁的锦衣卫统领张厚却是知道,陛下这是真的生气了啊!要知道陛下一向是仁慈,哪怕是面对朝中的言官也是温和有礼,可现在竟然是被人逼着跟曹家人动手,看来这曹家人是真的欺人太甚!
“陛下!您的龙体更重要,不如让臣代劳对曹家母子小惩大诫,臣是粗人,也只有这把子力气能用了。”
张厚赶紧上前开口,这话一出,秦泽川顿时心满意足,这身边还有脑子灵光的。
“给朕掌嘴!打!打到他们说不出来话为止!!!”
秦泽川是真的生气了,被女儿小心翼翼拉到主位上坐下,任由女儿检查自己泛红的手心,一旁的吉祥也是赶紧让人拿出了出行必备的药膏,让公主帮忙给陛下涂抹。
客厅里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被锦衣卫扶的端正,然后张厚跟另外一个锦衣卫更是大手朝着两人脸上打了过去。
啪啪啪的耳光响彻在大厅里面,还别说,张厚跟那人一看就知道是合作完美的,这耳光声音听起来都十分的悦耳,让秦泽川觉得心情大好,舒服多了。
很快这两人的脸都被打的红肿,清河公主也没求情,毕竟她也不是受虐狂,被人嫌弃虐待,哪怕被打的人是自己的婆母和丈夫,清河公主也不会开口。
毕竟打人的可是父皇,这天下四海都是父皇的,天下百姓都是父皇的,父皇想做什么事情她又如何劝诫的了?
“那边那个是谁?她身上的薄纱,是鲛人纱吧?朕赐给清河的嫁妆。”
秦泽川喝了一口茶,可算是冷静了下来,随后便看到了一旁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再一看那女人身上穿的轻薄粉色纱衣,顿时想到了只有宫中才拥有的一种布料——鲛人纱。
这鲛人纱轻薄无比,最适合夏日穿着,便是穿着五六层也是薄如蝉翼,能看到人身上的肌肤,可以说是真正的纳凉神器。
每年下面给宫中上供的也就不过十匹布,赐给了公主一些,其他的都是给了太后和宫中嫔妃,就连秦泽川这个皇帝都没机会穿~!!!
吉祥此时目光如炬,也一下子认出了那女人身上竟然穿着陛下赐给公主的鲛人纱。
“回陛下,那女子怕是跟驸马关系匪浅,身上穿着的竟然是陛下御赐给清河公主的鲛人纱,此鲛人纱制作工艺复杂,陛下当年心系织娘难为,每年只上供十匹布料。”
好歹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吉祥自然是认识宫中的一切物品。
听到皇帝跟大太监的对话,那女人此时瑟瑟发抖,竟然是不敢抬头,此时伏趴在地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清河公主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是完全没有将这样的女人放在眼里的。
“给朕打!什么贱人敢穿朕御赐的鲛人纱!把她衣服给扒了打!!拖出去!到曹府大门口给朕鞭挞!!!”
秦泽川这会儿怒气又开始升腾,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都要气的得乳腺癌了!一个公主的嫁妆,被驸马送给了情人外室,这也就算了,竟然带着情人光明正大的欺负公主,咋不上天呢?
“陛下……”吉祥听到这话也愣了,心说这要是拉到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