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准感觉自己入道两百多,算是白活了,这会儿脑子里“嗡嗡”:“小师叔,灵相上‘黵面’又是什么?”
“早间,我朝天机阁初立,外门制度并不完善,为了降妖除魔,招安过不少民间修士。这些虽然有本事,但往往不驯,为防其有异心,便有能设了‘黵灵相’之术。”长公主淡淡地说道,“这是旧例,六百多前就废除了,你们轻概没过。黵于灵相,须双自愿,此后携黵面者终身不得叛主,那黵面也和名姓一,会跟随他一生,哪怕将元夺舍也无法摆脱。”
苏准头皮发麻,失声道:“他一个朝廷命官,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谁给他打?”
“是,我也想知道。”支修缓缓说道,“我还纳闷,此一生看起循规蹈矩,究竟是在哪弄到上古魔遗物……又是怎么在天机阁藏匿八之久,青龙塔、乃至于星辰海都毫无反应。”
他说着,垂下视线,其他两目光也随着他一起,落在事不知奚平身上。
苏准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那么说,劫钟将梁勉之……那半具‘隐骨’就留在了这孩子身上?”
“他开灵窍之前被铭文炸伤,师姐为了让灵通过经脉,将他经脉骨架强行捏在一起……幸亏不是‘灵窍伤’,不然什么灵也修不好,怕是得瘫一辈子。灵穿过他受损筋骨,自发修复,应该是将邪祟遗留东西他自己骨搀和在一起了。”
支修说着,隔空一弹指,奚平手指被灵轻柔地扫了一下,发出“铮”一声琴弦似响动,竟震裂了床头一只粗瓷茶杯:“虽还没长好,但确实是灵骨。”
长公主忽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说道:“是女孩,我就收了。”
支修明白她意思,犹豫了好半天,叹了口道:“罢了,我带飞琼峰吧。”
苏准目瞪口呆地转向他,仿佛见历牌说天下红雨。
“也好。”长公主一点头,“那我去了。”
苏准忙把嘴闭上,起身恭送,等端睿长公主影一闪不见了踪影,他才迫不及待地转向支修:“静斋,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