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必须灭口!
“杀了她!”男人刚说完,身体骤然一轻。
头顶的三张卡牌倒飞向凌笑方向,其中一张在半空中化作一条黑白大蛇,冲向正扇动翅膀的裂风雕。
砰!
裂风雕和大蛇同归于尽。
面具男人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凌笑拖着一把暗红色宝剑朝着走来。
“是你吧,我的好邻居。”
凌笑的微笑在男人看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一样恐怖,他居然吓得发起抖来,瑟瑟地说“你、你用的是什么牌……为什么我……我变成这样……”
他精神力耗得精光,再也催不动任何一张卡牌,形如废人。
要是对方想杀他灭口,在这个没有监控的巷子里,也不会被人发现吧。
这可真是自作自受啊。
凌笑把剑尖挑掉男人的面具,露出一张惊慌恐惧的脸。
果然是同住一栋楼的光头男人。
凌笑把剑尖对准他的喉咙,笑着说“你猜一猜,猜对了有奖哦。”
“你、你居然有三张巫牌,你——”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凌笑眯起眼睛,轻声说“我什么呢?有些话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他瑟缩了一下,咽回了没说完的话。
“放我走,我可以把所有的钱都给你,我账户上有二十多万,别、别……”别杀我。
光头男人不敢说出那个字眼,生怕意外提醒了对方。
凌笑蹲下、身,直视男人的眼睛,用剑身拍他的脸,“我是第几个?”
“什么?”
“我是你挑中的第几个肥羊?”
“五……第六个。”男人咽了口口水,恐惧地说。
“前面五个人都怎么样了?”
“没……都没怎么样。”
“是吗?你要是说谎,我能测出来哦,要不要试试?”凌笑故意催动另一张塔罗卡牌漂浮到半空中,没有任何具现化物体,只是单纯地飘着。
这让男人想起来刚才三卡罩住他的情形,简直就像遭到诅咒一样,顿时抖的更厉害了,“三个受伤了,但没什么大碍,一个给了钱,我就放他走了,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怎么样了?”凌笑温柔地问。
“我以为他不在家,闯进屋想偷走他的猎物,没想到他冲出来跟我打了一架,受了内伤……后来,后来他好像死了。”最后几个字轻的几乎听不清楚。
“原来你是杀人犯啊。”凌笑弯了弯眼睛,从他卡包里掏出另外几张卡牌,在手里摊开,“都要蹲局子的人了,也用不着卡牌了,大哥,你说对不对?就送给我当损失费吧。”
“不——”
凌笑的手轻轻一晃,剑锋划过男人的脖子,瞬间割破了皮肤,顺着伤口流下了一滴血,“哎呀,不好意思,手抖了一下。”
男人僵住了身体,再也不敢动了。
“好,给你,都给你,别杀我。”他甚至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剑一歪,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起来。”
男人站起来,牵扯到伤口,表情扭曲了一下。
“我们要去哪?”
他被剑顶着后背心,不得不往前走。
“去找治安官。”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牌对我做了什么?它不是辅助牌吗?为什么还可以变化为实物进行攻击?”
“你废话太多了。”
凌笑抚摸着腰间卡包。
虽然也在自己身上做过实验了,但看到塔罗卡牌组成的牌阵拥有如此强大的效果,她还是很吃惊,只是隐藏的好,没让光头男看出来罢了。
代表热情与活力的[权杖王牌]和[权杖骑士]一经逆位,就变成了激情消退,能量损耗,再加上蕴藏着负面情绪的[宝剑三]正位所组成的牌阵,在扩大光头男负面状态的同时,加速消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