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我关切地将萧承煦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萧承煦就细细端详着我的面庞任由她摆弄。
“...我脸上有什么?”我见他呆呆的看着自己,茫然地伸手在热的通红的脸上摸了摸。
“我都老了,你怎么还这么年轻?”萧承煦很受伤似的扁扁嘴:“日后出门,外人都要笑我们老夫少妻了。”
“你老什么!”我忙瞪大了眼睛争辩:“我的夫君可不老,还是意气风发神采奕奕,是我心中顶英俊的男儿,凭什么说他老!”
萧承煦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这日头照的,也红了脸,用食指在我鼻头上轻点一下:“顽皮!”
我咯咯笑着,用掌心去轻拨他下巴上的短髯:“若说你老了也怨不得别人,还不是你自己非要蓄须!我和映淳笑了多少回你也不为所动的,才多大年纪,快刮了去吧!”
“那怎么能行!”萧承煦故作持重地捋一捋颏下短髯:“你夫君如今是摄政王了,若不蓄须如何立威,让满堂朝臣信服?”
“若是蓄须有此等奇效,那——”我眼珠转了两转,清亮亮的笑声就响在他耳边:“刘备当年,定是欠张翼德一个摄政王!”
“哇呀呀呀呀!”
萧承煦俯身搂住我的纤腰一把将我扛到肩上向内室跑去,忍笑仿着戏中唱段喊到:“气煞我也!这伶牙俐齿的娘子——”
“哎呀!我的花!”我怀里的鲜花散了一地,嗔笑着朝萧承煦的背上捶打:“混蛋萧承煦!我的花都弄散了!”
“温香软玉在怀,谁还稀罕一个花环!”两人嬉闹的欢笑声撒在阳光充裕的空气中,衬的满园的鲜花都明艳了几分。
我们身后的小径上,洒下遍地绚烂芳华。
次日一早,萧启元在上书房的邻座加了一张书桌。
“这位置是给谁的呀?”萧启元纳罕地问身后的萧启荣。
“你还不知道?”萧启荣怨怼地瞥了一眼和他同龄的新皇,没好气儿的说:“还不是燕王家的小病秧子吗!”
“启焕来跟咱们一起上学了?”启元掩不住的欣喜:“那真好呀!以后,咱们就可以一起玩了!”
一个俊俏挺拔的小少年提着书箱走进来,才将书箱放在桌侧,就恭敬地向启元启荣拱手行礼道:“臣萧启焕,拜见两位皇兄。”
两人看清了他的容貌,都像见了鬼似的半天说不出话。
“你是…”萧启荣一脸的不可置信,讷讷地质问:“你是萧启焕?你不是萧映淳身边的小阿俞吗!”
“启荣皇兄定是记错了,”小少年神态自若地朝他粲然一笑,唇角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我燕王府中,从未有过叫阿俞的家奴。”
少帝为先皇守孝百日后,在崇正殿举行了盛大的登基大典,首次坐上了那把龙椅。
他的两侧,端坐着垂帘听政的两宫皇太后,身前俯首向他行礼的,是和他穿着同样黑色龙袍的萧承煦。
萧启元感觉这三人像一面壁垒,牢不可催地将他包裹在中间。
是护卫,更是禁锢。
登基大典之后,萧承煦即刻回府打点行装。
他已向两宫皇太后承诺过,待新皇登基,他便即刻启程,率兵攻打大梁,实现先帝一统中原,迁都长安的夙愿。
我再一次帮他细细检查过行囊,确定衣衫物品都已备得妥当,才担忧地浅浅叹一口气,握住他的手低声问:“这一仗…要打多久啊?”
“大梁国富兵强。”萧承煦不忍心欺骗妻子:“此次我带领十二神啸营全部精锐出征,不破大梁誓不还。”
我低着头握住他的手,久久无言。
“星星,这事关我大晟的国运昌隆。”他将妻子揽在怀中:“这是我父皇和萧承睿,都梦寐以求的愿望,如今,就要由我来实现它。”
我枕在他的肩上,低声呢喃到:“好,”
我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