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一个不太明显暗红色印记。 他心里一跳,快步走了过去。 门上的印记靠近门框的位置,位置相对有些偏低,像是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因为趔趄抓住门把手才留下的。所以方才南牧站在上面的时候才会没有注意到,而是站到阶梯 他抬头朝着大门对面的楼梯看了一眼,然后快步走过去,俯下身子。 楼梯是扶手是深红色的木纹,红色的印记留在上面并不明显,南牧几乎是把眼睛凑到扶梯上,细细地瞧着,才在二楼转角的地方找到了一丝印记。 不知道是他想多了,还是因为上上下下的学生不小心擦掉了。再往上走,却没能再在扶梯上发现新的痕迹。 南牧只能回到二楼发现印记的位置,他拿了纸巾擦了擦扶梯上的印迹,纸巾上除了黑色的灰尘,还有就是暗红色的结块,瞧着很像血迹。 南牧站在二楼朝左右看了看,忽然灵光一闪,朝着扶梯拐弯的方向走了过去。 实验楼的二楼是办公室。 校级领导和党支部的办公室是单独的大楼,只有系主任和系教授的办公室是安排在各系的大楼里。 实验楼二楼办公室的老师,只有生物系和化学系的系主任和相关专业的教授、老师。 因为此刻办公室里都坐满了人,所以南牧只能来来回回在二楼楼道里走了几遍,才终于在一个门口的淡黄色瓷砖上看到了一个很像血迹的印渍。甚至因为那个印渍太淡,他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都不敢肯定究竟是还是不是? 就在他研究的时候,温秒从楼上喘着粗气跑了下来。 看到他,赶紧招手示意他过去,然后凑到他身边,低声说道,“刚去问了,胡教授心情挺不好的,说今天温棠棠不在,打电话又没人接,所以就去问了一下辅导员,是从辅导员那边才知道温棠棠生病了,还请了长假。他一直抱怨温棠棠走得突然,也不知道提前打声招呼,他都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温棠棠的工作都找不到人接手。” 南牧:“你觉得,以温棠棠的性格,她会请假都不和自己的导师打声招呼吗?” 温秒:“当然不可能。” 温棠棠能有这么多朋友,第一原因就是她做事情想得很周到,把谁都安排得很好,所有人的情绪都能照顾到。她要是请假,肯定会主动和胡教授打招呼啊。 南牧:“嗯,所以温鑫和温棠棠如果被带走是校方的意思,作为导师,胡教授不可能不知情。但你看胡教授抱怨的样子,就知道这肯定不是校方的意思。所以我们现在去找辅导员……看看究竟是谁帮他们请的假,请假的那个人肯定知道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