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早上都没说一句话。”温秒低下头,踢了踢脚下的石子,“看电影的时候不会也只是看电影,都不和我说话吧?” 南牧微微一愣,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太对。 但这个时候他也不能让温秒掏手机给他看一眼时间,只能硬着头皮圆谎,“我……我是紧张。” 这倒是实话,他那个时候看到温秒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好,就更别说和温秒说话了,主要就是紧张。 温秒闷笑了一声,“我又不是教导处主任,有什么好紧张的。” 南牧没说话,只是沉默且直勾勾地注视着温秒。 温秒感觉他的视线滚烫地让她不敢直视,下意识的别开头,“那我们就约好了?” “嗯。”南牧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我原来的手机掉了,在我补回号码之前,你可以先联系我的另外一个号码。” 温秒忙掏出手机,“你号码是?” 南牧犹豫了一会儿,“我刚刚出来忘记带手机了,那个号码不怎么用,我没记住……这样吧,明天下午我在校门口等你。” 两人约定完时间,南牧送温秒到寝室楼下,然后就立刻开始往家里跑。 幸好他家就在A市,不然身无分文,真的要疯了。 晚上的街道仍然车水马龙,他找了个附近的超市,将衣服全都寄存在免费的寄物柜里。 然后一路慢跑回家,跑了十多公里。 回到家的时候,他没有立刻进去。一直在门口徘徊到2点多,确定南爸南妈都进入了深沉睡眠才蹑手蹑脚地使用密码锁进入房子。 南牧先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柜子底下的旧物盒里找出一个旧手机,充电开机。 这么久没有了,但开机一联网,时间立刻跳了出来。 10月9日,02:37。 卧槽!南牧下意识地骂了一句。 怎么回事啊,设定的时间不是4月9日吗?怎么回到了10月9日啊…… 南牧一边骂骂咧咧地关切了一下邱子与,一边又不得不接受事实,硬着头皮开始找钱。 幸好他从小就有个储蓄罐,里面有不少钱,不过大多都是小时候攒下来的。因为高中之后,电子支付流行了起来,很少用现金,就再也没往里面投过钱。 储蓄罐的硬币肯定是放弃了,他把纸币都收起来,然后去找南爸的私房钱。 南牧先去摇了摇南爸的地球仪,空空如也。又去了客厅的那个花瓶那儿,打着手电筒一照。 好家伙,齐齐整整三大叠红钞,还带着银行的扎钞纸。 南牧将花瓶的钱倒了出来,拿到钱的时候,忽然想起南母气急败坏地指责南爸冤枉她的样子,忍不住暗笑了一声。 揣着钱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父母的房间被人推开,他当机立断,躲进阳台,看到南爸打着哈欠进了厕所。 南牧站在阳台上打量了一下,阳台上装着防盗窗,无法从阳台离开。除了走门,没有其他离开的方法。 没有办法,他只能待在阳台,等南爸上完厕所回到房间,又等了好片刻,才蹑手蹑脚地从大门离开。 …… 南牧虽然没有身份证,但出门的时候拿了当时考出来每一年的驾驶证,用驾驶证在学校对面的旅馆开了一间房。 折腾了一整个晚上,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 旅馆窗外的鸟都起床了,叽叽喳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