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忘记把办公室的门带上。 周柠琅换衣服,也没留意,军总骨科就她们两个女医生,分在一个办公室,男同事为了避嫌,一般都不会来这里找她们。 “你那病患检查结果怎么样?是骨癌吗?希望不是,才三十多岁,要是确诊的话真的太倒霉了。你知道吗?今天累死我了,急诊来了一个冰棍球队,比赛的时候场地出现问题,广告牌塌下来了,砸得他们全员骨折。我忙到现在,头都晕了,眼也花了,浑身无力,好想快点回家睡觉……” 听到脚步声,周柠琅如常般,跟乌青絮叨着今天上班遇到的急诊突发事件。 说完,她回头来,才惊然的发现来人不是乌青。 而她用这个模样出现在他面前,简直是可以去死一死了。 她下半身套着深蓝主治医生制服的松紧裤,裤带微微圈在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顺着那曼妙的腰线上移,她上半身只系了一条黑色蕾丝胸衣。 细腻瓷白的皮肤在男人的黑眸下大面积暴露。 胸前胀鼓鼓的两团软肉被罩杯挤出汹涌的沟。 今天京南城是个大晴天,时间一下来到三月底。 窗外春光正盛,从敞开的窗户倾斜,照亮插在花瓶里的迎春花枝,细细的嫩绿枝条上,鹅黄的小花在俏丽绽放。 然而,不管那春光多妩媚,都不及眼前女子玉软花柔的娇躯妩媚。 迟宴泽站得隔她仅仅不到两米远,用滚烫的,裹着欲的目光将女医生身上所有的香艳部位全部打量一遍。 最后将视线停在她染粉的脸蛋上。 本来在放松状态换衣服,却被人无端闯入撞见的周柠琅怒极,几乎是用吼的。 “给我滚出去!” 她拽起白大褂,往胸前一挡。 迟宴泽的仰月唇微勾,垂眸下去,装模作样的表示自己在避嫌了,但是一双长腿还是立在原地,不动。 周柠琅背身过去,将纤瘦的美背对向男人。 没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周柠琅越发生气,“让你滚,你没听到?” “我找你有重要的事,要说事。”迟宴泽仰脸,大喇喇的睨着女人纯白的雪背,就是不走。 那里只被黑色胸衣的两根带子跟两段薄蕾丝镶嵌跟捆绑,更显纤瘦的破碎感,让任何男人见了都想将她真的弄碎,然后再慢慢的宠哄,缓缓的拼接。 总之,如果她是属于他的,他心里就不会再这么燥了。 瘦突喉头滚动,迟宴泽想给自己来根压欲烟了。 不马上点一根的话,他怕他会做出什么有损自己是空军高官形象的事。 “我在换衣服,你没看到,有没有礼貌,进来也不敲门!”周柠琅继续大喝。 “我敲了,你没听见,可能是今天忙晕了。”迟宴泽适才去过急诊,那里像个美剧医疗剧的开篇,一阵混乱。 今天周柠琅运气不好,整到大活儿了,她真的忙得快晕头转向了。 “你才晕了。”周柠琅窘迫得手忙脚乱,终于成功套上一件深蓝色运动款卫衣,转身来,脸上全是生气,皱着细眉毛,恶声恶气的叫男人,“有话快说。” 周柠琅把重点放在他说的很重要的事上,周柠琅真的以为很重要。 “就是……”迟宴泽懒痞的回应,故意停顿,“迟妙雪说想吃冰激凌,我说不行。她说你说可以。所以我专门来问问。” 听完他说的找她很重要的事后,平日里对人总是温文尔雅的周柠琅现在只想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