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挠过头皮,剐蹭过耳畔,然后顺着脖子的线条来回摩挲。 “别闹,还再疗伤。”对于他的捣乱,我出声阻止。 换来的却是他更嚣张的做法,我在疗伤,他在撩我,还能正经? “这伤是西索留下的。” 作乱的手停了下来,他没有起伏的声音冷冷清清,只是在说到西索的时候,我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哎,我纯属尴尬躺枪。 西索,对,我年少时暗恋过他,然后告白被拒绝了,这没什么。问题在于,伊尔迷与西索的关系不普通,不是敌人,却也并非朋友,但若是其中一个有事了,另一个或多或少会去帮忙,或者说捣乱? 我是与伊尔迷结婚时才知道西索和他认识,只是在婚礼上,我与西索什么都没说,他笑,我也笑。 “你不是懒得和西索打架?”我没有抬头去看他的表情,只是专注地与伤口作斗争。 “他也受伤了,你会不会担心,比起在这里为我疗伤,更想去他身边吧。” “……” 这种八点档狗血爱情剧的情节我招架不住,虽然我和基裘妈妈都喜欢看。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以前喜欢过他。” “你也没问我过去的事情呀,何况,那都是十四岁的事了。” “你记得真清楚,十四岁,然后呢。” 我有种被伊尔迷套路的感觉,我和西索是觉得这种陈年旧事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因缘巧合。现在看来,西索根本就是预谋着挑个时间来讲,好和伊尔迷打一架吧。将他腹部的伤口恢复好,我这才抬眸看向上方的人。 那双黑漆漆的眼里似乎什么情绪也没有,但你要是觉得他没脾气,那就错了。 踩到伊尔迷的爆点,那是相当恐怖的事情。 “也没什么,就是年少时跟着师父游历,遇上了西索。然后就少女情怀告白,被拒绝了。” 伊尔迷默然地看着我,似乎在确定这话的真实性,我想西索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不会还添油加醋地说了些别的吧? “他对你说什么了?” “他说你味道很好。” excuse ?明显扯淡呢! 直接被他用手掌将脑袋给按进了枕头中,觉得自己这次变成了面团,被他揉圆搓扁,以往亲热的时候都比较规矩的,西索,你大爷。 清晨醒来的时候伊尔迷还在睡,我身上有几块淤青,我有些气恼,他宁愿相信西索的鬼话,也不信我说的没什么。心口郁结,身体也感到难受,压抑住反胃的感觉,我抓起伊尔迷的胳膊咬了起来。 “……” 被咬醒的伊尔迷半睁着眼眸看着我,不挣脱也不喊痛,心里的怒火淡去了一些,我丢开他的手。他伸手想摸我的脸,我躲开,赤脚下床走去浴室。 “我去出任务。” 治疗好了自己身上的淤青,换了衣服,拎着行李箱,我冷邦邦地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我和伊尔迷结婚以来的第一次冷战拉开了。 从糜稽那里得到了西索的号码,我打过去就是一顿骂,真是个稀烂的家伙。 我:“再这么讨厌,总有一天要被收拾的。” 西索:[哎呀,那可真期待~不如你来收拾我咯~] 我:“会有天使收拾你的,你就浪吧。” 西索:[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