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一次传了过来。
二人顿时神色一紧,不约而同看向山脚下方向,心中同时暗想:
‘平素好几日都不见有人上山门,怎么今日短短功夫就又有人来了!?’
与此同时。
山脚下,一名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习惯性的踏上了石梯,手中还拎着两大袋子点心,模样十分的怡然自得犹若归家的野鹤般,透着三分洒脱与自在。
可就在他踏足的一瞬,因为威岳大阵被激发至极致的缘故,恐怖的重力一下灌来,他整个人都冷不丁的为之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面,若非眼疾手快,非老脸贴地不可。
饶是反应过来,稳住了手中两大袋子点心不至于倾洒开去,但腰间的酒葫芦却是掉落了下来,酒香四溢。
这气得他两撇胡子都翘了起来,怼着上边山门就破口大骂起来:“他娘的,谁给这大阵开成这般地步了?”
说着又无助的望着石梯上洒满的酒水,“可怜我跑了几十里地辛苦打得桃花灵酿啊。”
但很快,他便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处。
脸上的心痛与闲散顿时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满目凝重:
‘阵法,是被迫开至这般程度的!’
‘里头残存着外来人的气息!’
一时间,一股浑厚而又磅礴的惊人战意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