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
听孟宪如此一说,武松也不客气,直接道:“大当家的,我是个粗人,有话就直说了,这羊肉,还有这鹿肉当真是美味,可这乳粥......确实味有不惯,此物怕不是中原之食吧。”
“武兄弟说的没错,此物乃是北地之食。”孟宪道,“只因我祖上与鲜卑人颇有些渊源,故而有了同好此食之习。武兄弟若是吃不惯,不必勉强,吃那羊肉便是。”
“嗯,南北习俗却是大有不同,这日常饮食自然也是各有所好。”武松道,“不过,这喜好羊肉之美,倒是南北皆同。”
“武兄弟所言极是,正如你我虽萍水相逢,又有些误会在先,但共诛金贼之心却是一样。”孟宪道,“可见是志同道合。”
说起杀金兵,武松自然也是认同的。一时间,二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谈到兴处,孟宪又提起结拜之事,武松也欣然答应。于是,二人约定,等次日再摆下香案,正式结拜。
不过,二人所谈之中,武松对赵榛的身份依然只字未提,而孟宪对自己与鲜卑人的渊源亦是点到即止。
这顿饭吃完,亥言决定要和武松好好谈了谈了。
见亥言关上了房门,武松已经猜到他有话要说了。
“你是不是想说我和孟大当家结拜之事?”武松率先道。
“此事暂且放在一边。”亥言摇了摇头,“我只问你一件事。”
“何事?”
“倘若那孟宪是胡人,你当如何?”亥言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