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静觉大师何等英雄,却是交友不慎。他日重逢,又该如何开口言及此事?”
“莫非你和静觉大师也相识?”焦岳心里更加有些慌了。
“何止认识,你眼前这位。”亥言指了指武松道,“就是和静觉大师并肩杀敌,威震河北之人。”
“有何凭证?”
“凭证?”亥言扭头看了一眼武松道,“他要凭证,要不你给他看看。”
武松一愣,心里道,我和静觉大师相识不假,并肩杀敌也不假,可眼下又何来什么凭证?
见武松怔在原地,亥言笑了。
“静觉大师曾将金刚指传授于你,莫非你忘了。”亥言冲武松挤了挤眼晴。
这下武松终于明白了,亥言是让他再露一手。
武松心里道,也好,这几个和尚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再如此耗下去,口舌之争怕是最终还是要以伤人为终。
武松扫了一眼四周,发现焦溪手里还握半把长剑,只是剑刃上半段方才已被自己的戒刀削断了。
“借你长剑一用!”武松伸出左手,朝焦溪道。
焦溪一愣,将剑递了过来。只见武松并未接过剑把,而是三指一掐,捏住了半截剑刃。
武松看了一眼亥言,亥言笑得很放松。
“得罪了。”话音刚落,只见武松三指运力,猛然一扭,残剑一折两段。
其实武松也不知道自己能否以指断剑,更加不会什么金钢指。他只是记得亥言说过,他的原息之力已突破地重之境,所以索性全力一试。
静觉的金刚指,焦岳也曾经有幸见过。
那是在九年前的一次佛会中,二人在闲暇之余曾论及武功,因焦岳一直仰慕少林武功,恰逢静觉刚刚练成金刚指。所以,静觉也当面露了一手,以双指连击一块鹅卵石数下,鹅卵石瞬间化为碎石。焦岳当时叹为观止。
但眼前的这一幕却更令他瞠目结舌。
要知道,焦溪这把剑虽不是什么神兵,但亦是精钢打造,百里挑一的利刃,比之鹅卵石更是硬出数倍不止。
可在这大汉的手中,确切说是在指间,却如竹木一般,一折即断。如此指力,怕是静觉大师也自叹不如。
此人究竟是谁?焦岳心里暗道,少林功夫一向不外传,尤其是金刚指这样的绝学,更加不可能轻易传于
外人。
焦岳不禁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武松,那一头短发又引起了他的猜测:此人看上去也曾经是出家人,而能有如此高深武功的和尚多半是出自少林。
难道他真和静觉大师有莫大的干系,若果真如此,得罪他倒也罢了,得罪了南少林怕是自己担待不起。
想到此,焦岳收起了长剑,单掌施礼道:“好汉真和静觉大师相识?”
“我武松向来不喜攀权附贵。”武松道,“不过,静觉大师英雄侠义,义气为先,我自然认他这位兄长。”
听武松的口气,与静觉非但认识,而且二人之间也是平辈相称,并无尊卑之别。焦岳心里不禁又是一惊,心里道,在江湖中敢和静觉称兄道弟的没有几个,何时又出了眼前这位好汉。
“若阁下真是静觉大师的朋友,那请恕老衲方才多有得罪。”焦岳道,“所谓天下江湖本是一家,我等也莫再伤了和气。”
“那还不快把解药拿来!”柳如烟在一旁道。
“这位女施主莫急,待老纳亲自为那位女施主解毒。”焦岳已经变得和颜悦色。
“难道这解药还有什么讲究不成?”柳如烟眉头一皱。
“女施主有所不知,这镖上之毒乃是本门秘制,即使有解药也需要配合推宫行血之法,方可祛除毒性。”焦岳客气道,“非外人可解也。”
柳如烟将信将疑地看了焦岳一眼,不过转念一想,他师弟还在武松手里,料想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才收起了秋水剑,做了个请的手势。
焦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