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两岁。”
“那也才十一岁,您怎么能”许烟雨话还没说话,就被李暄打断。
“原来你十三岁啊,我比你大了两岁。”
许烟雨微愣,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刚才是在试探她的年纪,看着对方得意的样子,她转身就要离开。
“你要去哪?”李暄拉住了她的手臂。
被迫转身的许烟雨挣脱开对方的手,面有愠色,“我去找侍卫来抓小偷。”
李暄没想到她还是要去找侍卫抓自己,急了。
“都说了我不是小偷,我是来参加武状元哥哥放榜礼的!”
面无表情的许烟雨打断了对方的话,冷声道:“您怎么句句都是谎言?武状元是我哥哥的好朋友,他根本没有弟弟。”
“啊?他没有弟弟吗?”撒谎的李暄傻眼了,看着生气的许烟雨又要离开,他再次拉住她的手臂。
“知道了知道了,我把事情告诉你好了。”说完他就垂头丧气地坐在了台阶上。
“其实我是要出宫看我同父异母的庶出兄长的......”
许烟雨坐了下来,安静地听着。看对方的表情太失落难过,心地善良的她心生同情,于是等这人说完后,她安慰起了对方。
“为什么要责怪您自己?”
“什么?”李暄愣愣地看着许烟雨。
“您是嫡子,对方是庶子,你们的身份不是你们可以选择的,所以,为什么要责怪自己?”
李暄的表情还是愣愣的,没有人和他说过这些,他自己也从来没想过。
“君子不怨天,不尤人。”
听到这个女生的话,李暄非常吃惊:“你读过论语?”
他们国内的两班贵族小姐认识汉字的可不多,他真的是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孩竟然会说出《论语》里的话来。
没理对方,许烟雨继续说道:“农夫不埋怨土地,乐师不责怪乐器,因为问题出在主人的身上,而不在于对象是谁。”
看着侃侃而谈的许烟雨,李暄的眼神痴迷。
他在宫中见过许多宫女,也见过别的官员家的小姐,可是像许烟雨这样气质出众,博学多才,在政、治上有独特见解的女孩他从来没见过。
她很迷人。
*
拍完和世子初遇的戏份,接下来幼安又拍摄了在宫外被李暄派来的宫女送了手帕的戏份。
等听到导演说卡后,幼安赶紧从轿子里出来了。
轿子很小,她是跪坐在里面的,一点都不舒服。
朝/鲜时代的轿子都是很小的,一来朝/鲜是有宗主国的,作为藩属国要谦卑,不同身份品级的官员对应不同的乘轿制度,不能逾制,逾制的下场可能就是全家去地府;二来是因为国家丘陵地形的问题,小的轿子更方便;三来就是经济原因了。
编剧看着崔幼安,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幼安你的表演很不错,继续加油。”
一个刚入行的新人,拍摄了一天竟然没吃过几次NG,编剧和导演现在都觉得崔幼安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人。
各行各业总会有出现一些有天分的人,别人眼中很难的事情,在他们看来却是像呼吸一般轻松。
今天崔幼安的状态震惊了整个剧组。
“谢谢编剧nim,我会继续努力的。”
礼貌地和编剧和导演以及一众工作人员告别,结束自己今天戏份的幼安走向化妆室,准备换装,卸妆回家。
此时那个讨人厌的男助理突然出现,他的脸上没有了不耐烦的表情,反而是殷勤地给崔幼安递羽绒服和暖手宝,语气还带着股让人反胃的亲昵。
“哎一古,幼安啊赶紧穿上衣服,要不然感冒就不好了。我一会开车送你回去,对了,幼安你要不要吃完晚饭再回家?”
“谢谢,我自己回家。”
穿上自己的羽绒服,崔幼安客气道谢,态度疏离。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