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让着你,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喝妹妹血的烂男人!什么叫把家里的钱都拿走了,我拿的是我的钱,是你们从我这里拿走的钱! 我告诉你,我喊你一声大哥,是看在咱们曾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要是再来我这里撒泼,就如此桌!” 陶瑶一挥手,菜刀轻轻巧巧的嵌入桌子里。她日日玩刀,什么东西用几分力,看一眼就知道。 陶正浩被吓得身子一震,乔春娇的脸色煞白,抖抖索索的,眼看着就要倒。她拉住陶正浩的衣服,“大浩,咱们走吧。” 陶正浩攥着拳头,“我不,我就不信,她真敢。” 陶瑶歪头看着他,“试试?” 陶正浩不动,往日里乖巧听话的妹妹,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不不,一个人不可能变化的这么快,她一定是骗人的。 陶正浩推开乔春娇,一步步朝陶瑶走来,“我还真想试试。” “大舅哥试什么?”一道浑厚的男声突兀的响起。陈四年靠着门框,双手抱在胸前,一双黑亮的眸子上下打量陶正浩。 陶正浩被看的浑身不舒服,他那目光就跟长了刺似得,每看一眼,他的身上就刺痛一分。 今天的这两口子都不对劲,陈四年整日里醉醺醺的,脸从来没有洗干净过,今天却捯饬的这么清爽。 明明衣服还是原来的,感觉却不一样了。 陈四年瞥见没入桌子里的刀,走了过去,抓起刀柄,很轻松的就拔出来。他把刀旋转,刀口对着自己,轻轻吹了口气,只听到嗡的一声,金属发出轻微的震动,“你对我妻子磨刀的手艺有异议?” 陶正浩吞口水,刚才的声音就像催命符一样,扎进了耳朵里,“没,没有。” “没有就好。……这些年,你和岳母从我家里拿走了多少钱,你们心里清楚。阿瑶拿回的只不过是属于自己的钱,你们竟然还要上门讨。 大舅哥,岳母,人不是这么做的。你们要是还念着往日的情分,阿瑶还叫你们一声哥哥和母亲,我也敬你们是岳家。你们若还是不知好歹,断了这门亲戚,我们也无所谓。” 乔春娇立刻不乐意了,女儿虽然嫁出去了,钱可是娘家的。要是断了关系,以后就再也拿不到了,“四年,你这是说什么话,瑶瑶身上流着是我的血,怎么能断呢。” 陈四年去看陶瑶,他毕竟是外人,不能替她拿主意。 陶瑶笑笑,“是啊,就仗着我身上流着你的血,你才不断的从我这里拿钱贴补大哥和三弟。如果有的选,我宁愿不要你给的血,也好过你们天天来打秋风。” 陶瑶顿了下,“你的养育之恩,我会报答,在那之后,我们就没了任何关系。现在,请你们立刻离开我家,不然……就让你们试试,我的菜刀快不快!” 菜刀在陈四年的指尖旋转起来,仿佛那不是菜刀,而是一把被玩的飞起的笔,把周身的空气割裂再割裂。 乔春娇和陶正浩脸色惨白,相互搀扶着,逃也似的跑了。 陈四年把玩着菜刀,深深地看向陶瑶,“还以为你不愿意跟他们断绝关系。” 陶瑶没有回答,上上下下地打量陈四年。按照原著的设定,陈四年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烂酒鬼,每次娘家人来要钱,他都装死。娘家人一走,就把陶瑶痛打一顿。 原本她就没有想到陈四年会出来,可他不但出来了,还给她撑腰。 难道陈四年也被魂穿了? 陈四年收起菜刀,背着手,越过陶瑶,晃晃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