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手太有力,脑袋无法动弹。看着她那侵略性的眼神,还有要他剖心的问话,他不想说,就闭上眼睛,不看她。 卫央看着他像沙漠里的鸵鸟一样,以为把眼睛闭上就能逃避一切,微微一笑,在他嘴上啃了一口。 李半夏一下子睁开眼睛:“你...”他试着挣扎一下,被她抱的更紧。卫央轻声说:“闭上眼睛。” 李半夏被她声音蛊惑,乖乖闭上了眼睛。 嘴巴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卫央对他的嘴垂涎欲滴好久,这回终于能够一亲芳泽,啃噬了半天,彻彻底底均匀互换唾液。 分开时,李半夏已经双眼迷蒙,见她要起身,指了指蜡烛:“熄了。” 卫央不肯:“洞房花烛夜,没有花烛怎么行。” 李半夏本来已经浑身瘫软,听她又调笑,一下子又来了力气,捶了她肩膀一下。 卫央把床上的东西都收起来,准备开始做快乐的事情。 李半夏看到项链,想起了什么:“你的那个朋友,卫兰,她还活着么?” 欢快的手顿住了:“不知道,我闭眼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她被炸飞了,也许她也和我一样来到这里,也许她已经死了。不管怎样,都算是一种解脱!” 那语气中的麻木和死寂让李半夏的心揪了一下,他上去搂着她脖子说道:“她一定会没事的。” 卫央享受着他的主动:“借李公子吉言,不过即使她死了,我现在成婚,也能慰藉她在天之灵了。” 李半夏捂住了她的嘴。 卫央不再和他谈论过去,长夜漫漫,还有很多事要做。 她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李半夏经过刚才的谈话,身体没那么僵了,任由卫央脱去衣服,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卫央把那天梦中的场景在李半夏身上真正演习了几遍,直到他睡了过去。吃饱喝足的女人,搂着他进入梦乡。 原来男人的滋味这么好! 怪不得卫兰总是混迹酒吧找男人。 阳光照在窗棂上,晃出一大片光晕,仿佛要穿透眼皮。李半夏浑身酸痛,挣扎了半天,终于睁开眼睛。 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他拉开被子准备起床,却见身上都是红印子,又缩了回去。 卫央早就起来了,院子里有小小嘻嘻哈哈的玩闹声。 李半夏穿好衣服走出去,发现卫央在举着小小摘果子,扭头看见他出来了,立刻要哥哥抱抱。 卫央把他放地上自己玩,见李半夏红着脸瞪自己,回想到昨晚她初尝男女之事,不顾他哭泣求饶来了好几遍,立刻讨好地邀功:“早饭在桌上,你洗漱好就能吃了。” 李半夏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决定不和她计较昨晚的事情,自行去洗漱。 “孩子送去上学了,鸡鸭喂完了,定做的桌椅和架子取回来了,陶碗也都洗好了,就等你做配料,今天就能出摊。”卫央一边搬东西,一边汇报今早她都做了哪些事情,来争取减刑。 果然李半夏听了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施舍给她一个笑容。 出摊要准备的东西很多,像是炸肉酱、秘制辣椒油的活她插不上手,只能李大厨自己来。 她能做的就是出卖一些力气,便接了哄孩子、洗青菜的任务。按照李半夏的吩咐,一手拎着竹筐、一手拎着小小,摘了一大篮子菜,拿去河边洗好。 李半夏趁空把出摊用的配料都准备好,又烙了些带馅的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