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安,“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既然出来,就得问出乎个结果,程歌执拗劲来了,“阿姨,我们去其他街转转...” 吴建英比她后进养老院,可能在大城市打过工的缘故,吴建英不像其他老人固执,包容度也高,程歌前两次痛经也是她看出来帮忙熬的红糖水。 如果说养老院有什么难忘而美好的记忆,就是那杯漂着生姜的红糖水了。 思及此,她放柔了语气,“阿姨,你是不是累了?” 吴建英摇摇头,“不累,你说得对,是该去其他街问问,真这样回去,张大爷恐怕又得疯。” 她抬起手电筒,照照前面,又照照后面,“往哪儿走?” 她的发梢滴着水,眉毛眼睑也有,程歌从包里摸出一包纸巾,抽两张给她,“要不要休息几分钟?” “先办正事吧。”吴建英接过纸,胡乱的抹了下额头,“我以前干工地的,体力好得很,你不用管我。” “那我们往左边走。”重新挽上吴建英的手,“从这儿拐过去看看。” 城市道路布局大同小异,找到主路,沿着主路走,肯定会有所收获,她方向感好,只要去过一次的地方就不会迷路,所以不用害怕走不出来。 右拐是条小巷,路边水沟被堵住了,雨水蔓至了小腿,感觉吴建英的脸贴着自己手臂,程歌拍拍她,“走到亮光的地方就好了。” 不过这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了。 她跟吴建英七拐八绕,终于走到了灯火通明的路口,便利店,超市,饭馆,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吴建英微微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地方。” 她们经过的居民楼,街道空荡,灯火微弱,像哑区似的。 “是啊。”程歌扯了扯后背衣服,雨衣不透风,后背汗腻腻的,明显感觉里衣湿了,“阿姨,你在这等我。” 说着,朝最近的中餐馆走去。 餐馆不大,左右靠墙摆了五六张桌子,每张桌前都坐满了人,她准备随便问个客人。 面前的木桌坐着五个人,有男有女,估计刚来,坐边上的女人提着水壶给其他人倒水,程歌微微俯身,“请问...” 女人抬起头,一脸不快,目光笔直的从她帽檐滑至脚踝。 程歌知道自己很狼狈,鞋底的泥几厘米厚,衣服,裤子到处都沾着泥水,她仿若不知,自顾问道,“你听说过临泉镇吗?” “那是哪儿?”女人撇嘴,眼里闪过几丝鄙夷,后又想到什么,脑袋凑向对面,掐着娇滴滴的声音问,“南哥,你去的地方多,知道这个地方吗?” 男人戴着帽子,低头翻着手里的文件,“没听过。” 如程歌所料,这个世界不是她生活的世界,从养老院到这儿,一辆公交车和出租车都没见到,落后得不忍直视,程歌又问,“请问现在是几几年?” “几几年?”女人像听到什么荒唐的事,嗤了声,斜眼瞄她,“你刚来?” 甩了个白眼给程歌后,她收回视线,目不转睛望着看文件的男人,见男人始终没有抬头,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程歌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哪儿会不懂女人的意思? 约莫以为她想搭讪男人,故意找的话题。 她看向其他桌,果断走向坐着年轻女孩的那桌。 期间,遇到服务员上菜,她侧了侧身,停在一个长相和善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