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面色微微一怔，没有开口，而是陷入了思索之中。
他没想到，张敬维竟然是如此这样一个思路。
“你从一开始，大概就没有打算让我来主导江州商盟集团，虽然这个创意绝妙，但是你心知，我大概没有实力庇护，与其如此，还不如在一开始就选择放弃，接下来所要做的，就是透过看谁在对江州商盟集团集火，而后辨清敌我？”
面对林枫的询问，张敬维轻轻颔首道：“这是当下唯一的选择，也是江州商盟集团最大的作用，它不能是似而非似，它不能是存在逻辑漏洞，必须是真的，一个非常可行的现实方案，只有这样，才能引蛇出洞。”
说到这里，张敬维目光一凝，看向林枫正色道：“虽然我并不知道到底有谁在暗中对付你，但是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躲在暗中的敌人，永远是防不胜防的，被动这样不断被敌人袭击、撩拨，永远是下下等的方案。”
林枫闻言，轻笑着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他大部分说法，并随之抛出了一个刁钻的问题道：“分清敌我之后怎么办？”
“当然是报仇，主动出击……”
“如果
我告诉你，现在的我，甚至未来很长很长时间的我，连人王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林枫说到这里，语气与面容之中，弥漫着一种诉说不尽的落寞与哀愁，看着张敬维，淡淡发问道：“如此实力，我当如何报仇？”
“……”
张敬维嘴巴张了张，脸上带着难以遏制的惊愕。
似乎难以置信，那个最离谱的传言是真的？
林枫连人王实力都发挥不出来？
不。
实际上更糟糕，按照林枫所说，不仅是现在，是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都有可能如此虚弱。
真的吗？
林枫没有在骗自己吗？
“你当初设局的时候，难道连这种最坏设想，都没有考虑进去吗？”
面对林枫略微皱眉，有些失望的发问。
张敬维连忙摇头道：“不，不是……”
“看来我确实有些高看你了。”
林枫说罢，直接起身，作势就要离开。
是的。
不是假装，也不是什么心理战术或姿态，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
没必要继续谈下去了。
这个张敬维，超乎想象得水。
成大事者，必放眼全局，全盘思考。